谢泽溪好整以暇望着他,笑吟吟眼神好像在说:编,你继续编,信算输。
“更何况,报道里怎会有关于私人事?”
‘私人’两个字,谢泽溪咬重音,幽幽望着江凌,修长手指轻点下江凌身上和那颗痣重合地方,却只触碰
这话他当然没胆子说,看着近在咫尺岸,在心中疯狂做尔康手,欲哭无泪地说道:“谢总,刚刚是个误会,是不小心。”
“是不小心还是故意?”谢泽溪皮笑肉不笑,扳着江凌肩膀,点点将人转过来。
青年副做错事模样,跟个鹌鹑样缩着脖子低下头,只敢看着水面。
“说吧,你为什会知道那些事。”谢泽溪收回手,随意地靠在旁,打量着江凌,看似漫不经心,周身气场却隐含锋锐,带着上位者压迫感。
好似被老虎盯上猎物,江凌心脏提起。
江凌脑子片空白,心却如擂鼓砰砰直跳,速度快得仿佛要从胸腔里跳出来,热意不受控制地攀爬上脸颊耳根与脖颈,整个人面红耳赤,宛如置身于蒸笼之中。
“好看吗?”谢泽溪不怒反笑,幽深眼凝视着江凌。
被热气熏傻脑袋没反应过来,江凌呆滞地点点头。
他刚点下去,就见谢泽溪森然笑,嘴角弧度怎看怎可怖,道:“还不松手?”
男人声音犹如惊雷在耳边炸响,江凌瞬间清醒,眼前回荡着吾命休矣四个字,他猛然收回手,惊慌失措地移开视线盯着水面,呐呐道:“不是故意,抱歉!”
“谢总是说什?”江凌试探地问道,同时在心中不断默念祈祷,不是节目组问答题,不是问答题。
“你知道说是什。”谢泽溪瞥他眼,看见江凌眼底希冀光啪得下熄灭,嘴角轻勾。
江凌头脑风,bao番,眼眸亮,假装沉沉地叹口气,真诚地说道:“谢总也知道,早就很仰慕谢总,所以其实那些答案都是从您报道里……”
“既然你看过报道,也应该知道锦耀。”谢泽溪不紧不慢地说道:“说说吧,锦耀新上市产品叫什?什型号?”
江凌哽住:“……”这怎答得出。
不等谢泽溪再度开口,江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快往岸上奔逃,背影相当匆忙慌张。
谢泽溪眼眸眯,长腿大步往前,劈开水浪,伸手按住江凌肩。
水浪翻飞,被按住青年仿若被下定身咒,动不动,脊背僵硬地背对着谢泽溪。
“跑什?”谢泽溪凉凉地问道。
江凌心想,怕再不跑会死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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