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吗？”
凤飞鸾
下子僵住
，瞳孔骤缩，满脑子都是尉迟霄怎
会这问？！难道发现？
他僵硬地对上尉迟霄幽
从小啾回答累不想再继续，和不愿承认装鸵鸟两个猜测中，理智让尉迟霄相信后者。
他罕见地沉默片刻，倒不是因为凤凰这个种族太过珍稀，而是不合时宜地想起那名少年。
尉迟霄记得，遇见凤飞鸾
那日深夜，少年哭着与他说过自己经历。那时，他还觉得这段经历与那名凤凰族少主异常相似，连名字也相当符合凤凰族，但由于太过巧合，被他排除。
心底隐隐浮现个猜测，尉迟霄呼吸滞，指尖轻颤。
他望着掌下试探地张开小翅膀露出条缝隙、傻乎乎偷看他鸟儿，喉结上下滚动，最终收回手。
小啾再次摇头。
“金羽雀？”
仍旧摇头。
……
尉迟霄几乎问遍火系强大鸟族，小啾都摇头。
不仅是为还未解完情-毒。
凤飞鸾仰头望着见他点头，眉宇间冰寒褪去白衣剑修，心口又甜又涩，眯着眼，脸颊依恋地轻轻蹭蹭尉迟霄指尖。
他喜欢尉迟霄，想成为尉迟霄道侣。
见小啾答应配合，尉迟霄松口气，奖励般摸摸小啾。
“你是受伤后化作幼崽吗？”尉迟霄想起那些犯事弟子被他盘问时瑟瑟发抖模样，尽量放柔嗓音，不想让小啾感到害怕，温声道：“是便点头，不是便摇头。”
尉迟霄冷静地试图把人鸟挂钩，惊讶地发现他们在某些地方很是神似，还有小啾出现时刻，正是凤飞鸾消失时候，再加上小啾虚弱身体……
小啾会是凤飞鸾吗？
如果是，小啾为什不告诉他？
窗外日光被片突如其来乌云遮挡，屋内光线也变得半明半昧。
尉迟霄下颌绷紧，眉心浮现折痕，半边身体陷入阴影中，他轻声问道：“最后个问题，小啾，你是说你不是凤飞鸾灵宠，那你……”
那便只剩下最后个答案。
他从容不迫神色有丝丝迟疑，问道：“……凤凰？”
这回，小啾梗着脖子，既不点头，也不摇头。
尉迟霄与它那双澄澈黑豆眼对视，下秒，小啾用翅膀把自己埋起来，副
不想面对样子。
小啾点点头。
尉迟霄眼眸微暗，决定回宗后就去找御兽门人学习鸟语，问清打伤小啾人是谁。
“那下个问题，你是朱鸟？”尉迟霄回忆着与小啾特征相像鸟类灵兽种族，耐心地个个问。
小啾摇头。
“火灵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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