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不是厉害,就是趁着那些人没留神把他们给拍开,然后指着路对面打电话人说,有人已经报警……”
到现在总算是明白为什杨晓飞佬是哈巴狗似听韩暮雨。
杨晓飞想起现场情况,口气都多几分崇拜:“安然哥,你没看当时韩哥那个样子,特酷,他手里拎着砖,对那些人说:‘要打,不怕,大不块儿进局子’,特狠特牛。要跟韩哥比,就丢大人。”
“他们人多,你打不过也没什可丢人!”安慰他。
“不是那个,等那些人走以后,越想越委屈,蹲地上就开始哭!哭个天昏地暗。”
“是嫌家里佬管着才自己跑出来打工。开始时候找个当地装修队,跟着他们就杆两天就闹翻。”
“为什?”配合地接到。
“队里人看新来佬欺负,跟叫死胖子,最恨别人这说。那天上班路上没忍住跟他打起来。他是队里领头儿那个人弟弟,领头儿向着他,当时说要开除,心想佬子还不想伺候呢,让他给两天工资六十块,他不给,又跟他揍起来,好嘛,你不知道,六个人打个……”
他指着额头个明显疤,记得第次见到他时候,他头上还带着纱布呢。
“这就是他们拿瓦刀给戳,当时,流满脸血,也急,把领头儿那人外套口袋整个都给撕掉,拣地上石头、砖头什就往那些人脑袋上招呼,不过个人怎也打不过那多人,后来被他们按在地上拳打脚踢。那是大早晨,街上还没什人呢,有看见也就是远远地看热闹。那时都被打懵,只能用胳膊把脑袋抱起来,都不知道那些人什时候停手,最后从地上把扯起来那个人,就是韩哥。”
“吖?真?”不是没有同情心,只是,想想杨晓飞当街大哭样子就觉得特别
们同时看向韩暮雨,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在听,可能跟杨晓飞看他目光个过于好奇个过于热切,他简单地解释句,“那天就是刚好碰上。”
“这说,是你把杨晓飞给救?”说完又觉得不对,韩暮雨个也打不过那多人。
果然他摇摇头,“不算,听见他们在那里吵吵,也没想管,后来看着要把人打死,才过去。”
“恩恩,晕头转向站起来时,就看见韩哥手里拎着板砖站在身边,那些人都骂骂咧咧地往远处走……”
“你这厉害?”惊讶地看着韩暮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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