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吖?”听这话先是呆,然后仔细想想自己说,好像,好像去掉那些枝枝蔓蔓,就剩下这个主杆,不想承认,但可能这就是潜意识里想表达。
好吧,扯来扯去,绕来绕去,其实就是唯利是图坏人,别都是借口。
深深地呼吸,然后慢慢点头,“暮雨,你说对,就彻头彻尾坏人。”
然后感觉他手臂离开胳膊,
整天在们面前耀武扬威,跟他们说规定神马人都不听,动不动‘找你们领导’,好嘛,们领导还就惯着他们,那些规定在们这里叫规定,到领导那里就是个庀,结果呢,这个事儿在们这里通不过,到领导那里就给通融,搞得们里外不是人,最烦那些大客户,来就把办业务手续往们柜台丢跑去跟领导套近乎,们还得乖乖地把切给人整理妥当办好,妈都什臭毛病吖。还有每个月不是z.府都给低保户拨钱吗,有是真是穷靠着这点钱过活,还有人根本就是浑水摸鱼,们行VIP开着帕萨特来取低保吖,取就是四五个存折,越有钱越无耻。可是,没有办法吖,们银行靠存款才能经营吖,们不得不对那些有钱在手人卑躬屈膝,没有他们存款就没有们工资、奖金,所以,只能这样,再看不过也得忍着,再郁闷也得赔着笑脸,为钱,们都忍着呢!”
又叽里哇啦地说通,说到后来说得自己都郁闷,狠狠地踢飞颗小石子。
“安然。”韩暮雨叫,柔软粘连两个音落进耳朵,不想抬头,不想让他看见满脸沮丧,于是,低低回声,“恩。”
“你说你烦穷人,又烦富人,那你不烦什样人吖?”他说这句话时候语调上扬,疑惑地看向他,他冲挑下眉毛,眨下眼睛,少有调皮神态。
原来,他也懂活跃气氛吖!真是太感动。感动得烦恼扫而光,感动得心怦怦直跳,感动得热血沸腾,连们两个胳膊挽在起部分,都好像积聚着烫人热。
“不烦正好人。”说
“什样是正好人?”他问。
“你吖,你这样,就正好。”快速地冲他笑,快速地低下头来,认真地数着自己乱成团心跳。
韩暮雨沉默会儿,却跳过前面那个话题。
他说道,“安然,你刚才话,是这个意思吗:就是不能为你们带来好处,便不能向你们要求多余服务,而你们可以做很多职责之外事情,但是要有利益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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