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背对着那俩女孩,还是窘迫起来,不由自主地握住他手。暮雨愣下儿,小声儿问“怎啦”头低得不能再低,却不知道怎回答。
“安然”他拿食指托起下巴。
瞪他眼,有点恼羞成怒地打开他爪子,开始自己动手解扣子。
这是集合喜怒哀乐种情绪,通常们叫它做不好意思。
然而不好意思在他忽然凑过来在唇上啄下儿又迅速退回去后,先是变成茫然转而终于震惊。
听说还得向上走,立马苦脸。这才叫花钱找罪受呢又热又累,眼下是如此想念酒店冷气和无边大床。
阵风过,好像有什掉到脖子里,有点痒,伸手抓抓。
小姑娘们跟显摆她们买贝壳手镯以及讨价还价经历,有搭无搭应着,背上痛痒却让手指停不下来。
“怎啦安然”暮雨看抓得费劲,问道。
“痒,背上好像什东西在爬”
警惕地往四周观望下儿,视线可及范围内没有别行人,
暮雨先是翻开衣领,后来干脆掀起衬衫后摆,就听他说,“快把上衣脱,怕是有虫子钻到你衣服里”
脱衣服啊个大男人倒是不在意什,可毕竟身边还有俩小姑娘呢,这不大好吧还在犹豫呢,就听短发女孩说道“啊,有虫子啊,赶快把衣服脱抖抖,林子里虫子都厉害,这里有药水”说着居然真从包里掏出小瓶淡绿色蚊不叮。
发现小丫头们不仅点儿回避意思都没有,反而脸地兴致勃勃。好吧,其实也不是什讲究人,平时跟那些同事块儿值班还不是光着膀子在楼道里晃悠来晃悠去,即便是赶上有女同事也不那避讳。眼下,主要还是碍于暮雨在,就觉得现在是他男朋友,有外人特别还是女人在时候,脱衣服这种事儿还是得注意点儿。换位思考下儿,如果是暮雨当着别女人脱衣服肯定是不舒服。
暮雨似乎并没想这多,他大概更着急把衣服里虫子给揪出来,以至于在还愣神儿时候就已经开始动手给解扣子。
看着他从上至下打开衣襟,动作因为右手纱布而显得不太灵巧,指尖偶而蹭过皮肤,清凉点触简直可以盖过背后那些连成片痛痒。脸突然就烫起来,想起昨天晚上他双手压制着胳膊,用牙齿个个地衔开衬衫扣子,沉重呼吸落在皮肉上,激起层又层战栗还有那些亲吻、那些触摸、那些销魂般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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