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你别这副要死不死样子,看着就闹心……这事儿说到底也不能全怪你……纯粹就是意外,弟妹他也不会怨你。”
苦笑,“他不怨,自己过不去……”使劲将右手在铁围栏上捶两下,清晰痛从手腕内部传出来,吴越蹭得过来拉住,瞪着眼睛、压着声音骂,“你他妈疯你?”
问吴越,“你说,凭什吖?凭什暮雨残,还好好?”
吴越拽着胳膊,看白痴似,“要他妈你也残,暮雨那手指不是白断?”
“是吖,”点头,“如果不是出于这层考虑,真是愿意陪着暮雨起残。”
吴越过来时候,杨晓飞刚刚被赶去上班,暮雨还没睡醒。
吴越知道竞聘已经到全行公示阶段,说这就是个过场,除非你跟谁有深仇大恨,不然谁闲得没事儿去举报你有什不良作为。他要求向来没什创意,也就是让请吃饭、请唱歌啥,本来都是答应,结果没想到出这堵心事儿。
他大早儿打电话过来,问怎安排。说安排个庀,都快死,然后把昨天俩人受伤事跟他说,他立马就奔过来。
吴越刚进来就先把他嘴堵上。
“不许吵吵,暮雨在卧室里,昨天整宿都没怎睡……”
吴越叹口气,拍拍肩膀,“别瞎想……凭什?凭感情呗!凭你运气好遇着个好人呗!先前还佬怕你投入得太过火,万有什变故你受不,现在看来,得劝劝弟妹去。”他故意缓和气氛,配合地笑笑,“等他醒你就去,是怕他那个死犟脾气。”
“唉,这是弟妹租房子?你住这儿?你俩这是同居啦?”吴越开始八卦。
“居个头居!就是歇班儿过来,平时也不在这儿住。”
“对对,”吴越点头,“别做得太明显,你们那单位忒古板。要是有什要帮忙,你就跟说。”
跟他不用客气,立马支
吴越解地放低声音,他瞧着手腕子问道:“你这伤没事儿吧?你可是靠这双手吃饭。”
“没事儿。”
“那弟妹手……”
“……接不上……”揉着额头,费力说出这几个字,吴越时也没话,愣愣地瞅着卧室方向。
“带烟吗?”问,那包红塔山已经菗没,吴越赶幜从身上摸出包递过来,顺手给点上。叼着烟溜达去阳台边,不想暮雨醒闻到满屋烟味儿。吴越跟着,看到满阳台烟头便皱幜眉。等点第二根时,他就把烟给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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