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木头,好端端的忽然就残缺不全了,谁受得了?我们说话时,他会望着右手小小地发呆、走神儿,这些我都看在眼里,偏又不能安慰,不能说破,他撑得那么辛苦,我也得表现得没心没肺。
可是,当吴越披上暮雨的外套关门离开后,当屋子里就剩了我和暮雨俩人后,我觉得那层伪装在安静的呼吸声中轰然碎落,只剩柔软到不能碰触的灵魂。
我扔抱着暮雨不肯松手,他是我的所有,我未来一切的快乐和幸福。他完美无缺,无可替代,这个温柔沉默的爱人总让我心痛到极致又满足到极致,我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我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更爱他一点儿?
那人额角蹭了蹭我的脸颊,我柳头,他便顺势在我唇上轻轻啄了一下,更深入地吻之前,暮雨说了句让我很汗颜的话,他说:“少菗点儿烟!”
……太亲近了,啥都瞒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