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身边重新坐好,才想起来问,“叔叔不在家?”
“恩,他回单位去,今儿才走……换个地方,换个心情……他说弄丢最喜欢人,还可能找回来,而他失去陪伴生人,却再也找不回来……谁知道,你居然真回来。”
“以前就说过,万走散,你就在原地等,定回来找你,这是真,你得信。”暮雨握着手,郑重地说。点头,还想说点儿什,却被他拦下,他说:“知道你有很多想问,也是,不过,得先吃饭,你边吃饭边说给你听,行吗?”
行吖,怎不行?暮雨都回来,他说怎样就怎样。累死,什都不要去想,都听他。
暮雨托外套,手套也摘下来僿在口袋里。右手小指处只有很小截,光秃秃,空空荡荡。想起那个掌印,心里仍是不舒服。他似乎早已经习惯,四根手指拉住手,左手拎着凉透煎饼果子
错儿。
“他很笨,怎教都不会……”简单地解释,用力抱住怀里人。
有段时间,真以为他不管,是死是活他都不理,们完。这个认识几乎敲碎,那种绝望只要想起来,就撕心裂肺得疼。原来,原来不是,他回来过,亲眼确认过活得很‘生动’。脑袋里个纠结将近年死结‘噗’地声打开来。
手掌下,他肩背似乎结实不少,带着些不是记忆中存在硬度。这个人这些年到底去什地方,做过什事,为什没有音讯,又怎肯回来见?
“妈她,不在。”说。
暮雨搂幜,点头,“看到吴越邮件就回来,他不会拿这事儿骗。知道你这些年很难,但是有阿姨在,为她你也能撑下去……想等那边安稳,什都能好起来,你可以离开银行,们送阿姨去更好医院看病……可最终却还是来不及……是太没用。”
“跟你没关系,妈用得直是目前可以找到最好药……这个病,本来也没什办法……”人总是争不过命,是信。
感觉暮雨明显地震下儿,他说:“安然,阿姨不在,你还有,每天想着你才能坚持下来,所以,你定要好好,不然什都没有意义……”感觉他隔着衬衣吻在胸口,明白他那句‘你定要好好’,其实是对着心脏在说。
看来,吓着他。
“没事儿,暮雨,没事儿,小毛病……不严重……”暮雨和药物双重作用让迅速地恢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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