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厚厚羽绒服都能明显地感觉到,搞不懂他怎就气成这个样子,只觉得心都被他抖得疼起来。
最后他还是走掉,而且自那天之后,他就不理,无论去换零钱、汇款还是让李会计帮试衣服,他都不看,跟他说话也不应。以个性,当时也只能做到这样,即便觉得很不舍,即便心里缺块儿似难受,即便再想找回那种温暖鲜活感觉,都不会再强求。那些亲近只能当成错觉,本来也就是想要做个点头之交朋友,如今,点头都不必。
再次看到安然时,正在发烧。头天去车站买回家车票,排大半夜队,票没买到,还冻病。
不管安然怎得到消息,他回来就好。
想法是,无论他说什,都听他,不能再把他气走。他看着听话喝着他买粥,惊得眼珠都要掉下来,如果不是怕他生气,都想问他到底是不是不想让喝。也不太明白自己为什要这哄着他顺着他,为什这心甘情愿地就让步,为什看到他时候喜悦枝桠就开始悄然滋长,并最终在他把额头轻轻贴上额头瞬间,狂乱地绽放出满世界幸福感
他不是可有可无朋友,他是让想要更亲近人。
捧着他冰凉手,问他为什对这好,却看见他回答说喜欢时,脸层层红起来;笑他小孩脾气,他就不依不饶地跟闹腾;分给他感冒药,他想都不想就喝下去;他咬着吃半提子,却乐得像占多大便宜因为性格原因,从小到大也没有人跟这样闹,就连小曦都不会这百无禁忌,可是安然安然就不是,跟要好,也跟闹脾气,善意话让他说出来也是连损带骂,他啊,就是这样个人,张牙舞爪地,其实很好顺毛。
后来安然跟说,那阵儿他还没敢怎放肆,原话叫还耧着呢。也能觉出来,春节之后从家里回来,他就更没谱儿。回来当天晚上他就因为没主动把在家受伤事儿跟他说而发脾气,明白他不是跟生气,他只是在心疼。而连夜赶回来,方面是因为家里情况,另方面是因为,忽然就想他。于是打电话告诉他回来,他很快跑来,进门就搂着说想死,而只是抱着他,听他说话,整颗心就都暖和过来。
那段日子他依然跟各种闹腾。给他按两下评价器还要送个3,还说是曹姐意思,也没那好糊弄吧其实对他好意,都习惯到觉得理所当然。头次去他宿舍还被他恶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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