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前部分交代些剧情,后部分纯属娱乐。
安然回家第二天便和暮雨俩人块儿陪着父亲赶回老家去给娘亲扫墓。
老爷子摸着妻子墓碑,絮絮叨叨地跟老伴儿做汇报,说儿子回来,没缺胳膊也没少腿,还是那贫,哪哪儿都好好;说暮雨现在生意做得很大,房子车子什都有,人还是很踏实很本分,安然能这早出来全靠他;说自己过得很舒心,这段时间有暮雨照顾,现在安然也没事儿,自己就更没什需要操心;最后说这俩孩子在块挺好,让老伴儿保佑俩人平平安安别再出什状况。
安老爷子说完,安然才上前去。他抱着捧鲜花慢慢跪下来,想用个没心没肺表情来跟娘亲贫几句,以此来印证父亲话不是只句安慰,她儿子哪哪都好好,可是句“妈,回来”之后,所有话全都哽在喉咙里,再也接不下去。韩暮雨手搭在他肩膀上,并排跪在他身边,沉默着陪他。
有些事,注定被深埋。比如,那次父亲避开安然跟韩暮雨说些话,那个俩人约定好无论如何都不会透露半个字真相。幸福有多诱人,就有多奢侈。所以,安然永远都不会知道,父亲在送昏迷娘亲去医院路上,打开她握紧手指,看到其实是两颗没有被吃下去速效药丸。她不是没有机会躲过这劫,这只是她次寻常发病,两个药丸就能撑过去事儿。这不是意外,不是无可挽救,这是选择,这是,成全。
娘亲曾经因为担心要是不在安然可怎办啊,所以忍着病痛,多费劲儿也得活着,后来她知道安然日复日枯萎黯淡下去心病,儿子孝顺带来欣慰终究敌不过儿子牺牲带来心疼。娘亲所有权衡只有个她陪不安然辈子,她不能让安然因为她丢那个能陪他辈子人,不能挡着他想要幸福。
求生是本能,爱也是,可以为之生也可以为之死。
安然父亲明白,他配合着妻子意思把切说成是意外,是遗憾,是病入膏肓无可挽回,他个人承担下妻子选择,默默地给予原谅和支持。韩暮雨清楚地记得那天安然父亲跟他说话,“告你这些不是想给你压力,就是希望你别为当初事怪安然。生病那是他亲妈,为他连命都可以不要人,他不能不管,他实在没办法”后来韩暮雨那句“跟叔叔阿姨比起来,做根本不算什,他们为你做超过能想象”被安然插科打诨地忽略,忽略也好,不管他忽略是怎样个难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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