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造谣么“他胡说八道”我激动地挣了一下,很快又被他搂紧了。
“我也问过曹姐,她说确实有好几次甚至有一次你在她办公室里晕过去了,她吓得电话都拨不出。”
不就那么一次吗还不是因为你我这么想着却不能说,只好嘀咕一声,“那是特殊情况。”
“安然,我不是想限制你的自由,你想干什么都由你,只是别影响身体了。我听他们说起你生病住院就特别紧张要是有一天你在我面前倒下去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咱们这么年轻,以后那么长的日子,咱们都好好的在一起所以,你就当是为了我”
寂寂无声的夜,清泉绕过耳畔,我听见最平实的,最美的情话。
气,轻轻挣了两下。那我能松手吗自然不能。
后来他终于忍不住开口说“安然,你先放开我。”
语气特严肃,我本就哇凉的心一下子上冻了。抱一下都不行吗你是生了多大的气啊
我向来不介意耍无赖什么的,特别是对暮雨,不过,那也得分场合不是
不情不愿地放了手,为今之计,只有表明我真诚的认错态度和日后悔改的决心以争取宽大处理。只是我一个装可怜的表情还没摆好,身子就被暮雨拉进他怀里。又长又厚的毛毯把我俩裹在一起,他拥着我,头靠在我肩膀上,很低的声音说“你别冻着了。”
雾从虚空起,潮湿了了每寸视线。
何苦这么纵容我,你只是爱我,又不是欠我。
不知道怎么说,我只好沉默着点头。
很多时候我们为了尽兴为了痛快可以把自己豁出去,只是毕竟人生太脆弱,谁都不知道自己能禁得起几次蒸腾,总是想过得恣意,点燃了自己去换更加明亮璀璨体验,却不知道哪一会儿燃料耗尽,便永恒熄灭了。我不是无挂无碍的人,亲朋好友一大堆,长辈的教训平辈的挖苦小辈的敲竹杠,这样俗气市侩的生活我仍过得有滋有味,当然,还有我的暮雨,我对他就像他对我一样重要,我得留着这点能量一
我听到心底寒冰解冻时清脆的碎裂声,周遭的空气都柔软下来。
没事了没事了。我回抱着他,长出一口气。
真舍不得让他难受,因为我让他难受了他就连发火儿、反抗都不会,至多就是不说话。他总是很好欺负,于是,我有点得寸进尺了。
“就会说我你呢是不是我折腾到天亮你就站到天亮啊你就这么跟我较劲是吗”我半真半假地在他耳边抱怨,单纯地胡搅蛮缠,没道理跟他讲,再说了,道理是什么,能吃吗
暮雨没睬我的茬儿,慢慢开口“安然,吴越说,我不在的那几年你常进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