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啊,发觉待在这里头脑会比较清楚,所以,这里面说不定还真有点名堂。另外……”说到这里她忽然紧盯着他眼睛,“相信很快就会有人被抓进来关在这里。等那个人进来,就可以把他送出去清洗镜头,这样来,就可以休息两天,暂时不用待在里面想太多——”
“有人会被关进来?看不见得吧。”白纳德又冷笑下,露出扭曲门牙,“们底下人都说,可怜首长爬楼梯爬得太累,把自己累死。愿她安息。而且,她好像是为要去找你,才会落得这种下场,不是吗?”
茱丽叶忽然感觉手上阵刺痛。原来她不知不觉握起拳头,手上警徽刺痛她。她立刻松开手,低头看,发现指关节都发青。
白纳德推推鼻梁上眼镜:“不过,听说
副眼镜,身上银色资讯区工作服显然是量身特制,很合身,而且刚洗烫过,平平整整。
“有事吗?”她问。
那个人从栏杆中间伸手过来,茱丽叶把那枚警徽换到左手,然后抬起右手和他握握手。
“很抱歉,过这久才上来找你。”他说,“这阵子事情太多,下要参加什典礼,下又是发电机出问题,还要处理些法律上争执。噢,对,叫白纳德,白纳德·霍兰。”
那刹那,茱丽叶感觉自己全身血液仿佛瞬间冻结。那人手好小,仿佛只有四根手指头,但尽管如此,他手劲好大,紧抓着她手不放,她想把手缩回来,可是却发觉手仿佛被钳子夹住样,动弹不得。
“既然当保安官,相信你定把‘公约’读得滚瓜烂熟,所以,你定知道,现在是代理首长。至少在下次大选之前。”
“听说过。”茱丽叶冷冷地说。她搞不懂他怎有办法这样走进来。马奈斯不是在外面办公室吗?他要是看到这个人,两个人不会打起来吗?詹丝死,这个人是头号嫌疑犯。此刻,真正应该站在铁栅栏里人是他。
“在整理档案吗?”他放开她手,茱丽叶立刻把手缩回来。他低头打量着散落地档案,茱丽叶注意到他似乎是在看那个证物袋里水壶,不过她无法确定。
“只是些还没结案子,先看看档案,熟悉下。”她说,“这里面比较宽敞,可以有多点……呃,思考空间。”
“噢,相信从前被关在这里人定都思考得很透彻。”白纳德冷笑下,茱丽叶注意到他两颗门牙有点重叠。看到他那模样,茱丽叶忽然联想起她从前在抽油机厂房里抓到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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