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也许还不到几百年,不过已经不是天两天。尽管她没办法估算得很精确,但对她来说,这已经算是很珍贵情报。对于这个神秘地方,她终于找到第条线索。
她用指关节敲敲支架水管,发现那不是空心。里面有水。
这里没有蔬菜水果,不过,这里有水!眼前景象已经令她口渴难耐。茱丽叶翻过栏杆,跳进温室。水管上端有好几个洞,本来是用来栽种蔬果,但现在什都没有。她嘴巴凑在洞口上,紧紧封住,然后用力吸。里面液体尝起来咸咸,而且有股臭味——无论如何,至少有水分。而且,那味道尝起来不像有毒,也没有化学药品味道,而是种有机物酸腐味。那是泥土味。说起来,那种味道和机电区那种油污水差不多少,她还忍受得。过去二十年来,她天到晚泡在那种脏水里,早就习惯。
她就这样喝个不停,喝到觉得不渴才停下来。这时候,她忽然想到,既然水问题解决,那,她就可以活下去,有足够时间找出更多线索,更多蛛丝马迹。
接着,茱丽叶拆掉截尾端水管。那截水管头是封住,直径大概三厘米,长六十厘米,不大,不过可以拿来当水壶用。接着,她把原来水管向下折弯,断口对准自己手上水管,里面残留水流出来,把她手上水管装满。等着装水时候,她用手掌捧些水,洗洗手和手臂。她还是有点担心身上还残留着外面毒素。
后来,水管终于装满,茱丽叶又走回走廊口门厅。这里总共有三间温室,每间都是独立,而温室之间有几条蜿蜒缠绕通道。她试着估算下这些水可以喝多久,但怎算都没办法算得很精确,只是大概知道可以喝很久。过会儿,她发现刚刚喝水残留在嘴里味道很难闻,而且,如果她猜得没错,等下可能会肚子痛。不过,只要她找得到足够碎布和废纸,她就可以生火烧开水,喝水问题就解决。
她走回楼梯井,又开始闻到空气中那股臭味。她拿起刀子,匆匆下楼,几乎是三步并作两步,在楼梯井绕两圈,很快就来到楼下平台。然后,她过去打开门。
那股臭味果然是从这个土耕区飘出来。这时候,茱丽叶又听到那马达声,而且变得比较大声。她拿出刀子插在地板上顶住门,把水管靠在栏杆上,然后就走进去。
里面有浓浓蔬果味。借着楼梯井微弱绿光,她看到前面有茎藤伸出到栏杆外,横跨到走道上。她跳过十字旋转门,手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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