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我想，你也该去做做功课了。”白纳德淡淡笑了一下，然后转身准备要走了。
“是你杀的对不对？”
白纳德猛然停下脚步，不过他并没有转身。
“乔治·威尔金是你杀的，对不对？”
“是谁杀的重要吗？”
界的人。目前这次,bao动全是那种人，不过，这种毛病，只是无数病毒中的其中一种，而清洗镜头也只对这种病毒有效。如果某个人得的是另外一种病，那么，就算送他出去，我也不确定他会不会清洗镜头。所以，必须是那个人想看到某种影像，然后我们透过程序做出那种影像，他才会去清洗镜头。”
卢卡斯忽然想到头盔和头盔里的显示屏。他本来以为这是地堡唯一的一种病。现在，他忽然有点后悔自己看了太多资料库的书，没有多读读“指令”。
“这次,bao动的状况，你在无线电里应该都听得很清楚。如果我们早点铲除病毒，这一切本来是可以避免的。你不觉得这样比较好吗？”
卢卡斯低头看看自己的脚。垃圾桶就倒在旁边，看了令人难过。那个垃圾桶已经没用了。
“卢卡斯，思想是会传染的。这是整本‘指令’最基本的原则。你应该明白的。”
“是的。我觉得——很重要——因为那代表——”
“是对你很重要，还是对你的朋友很重要？”白纳德转身看着他。卢卡斯忽然感觉整个服务器房仿佛温度忽然升高。
“年轻人，你是不是后悔了？你是不是不想干这个工作了？是我看走眼了吗？我从前就曾经看走眼。”
卢卡斯咽了一口唾液：“我只是想搞清楚那是不是我应该——我的意思是，我是你的学徒——”
白纳德
他点点头，忽然想到茱丽叶，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久没有打电话给他。她就是白纳德所说的病毒。她说的话，她那些奇特的梦想，已经感染到他。他感觉得到，自己也有类似的梦想。想到这个，他不由得热血沸腾，全身发热。他很想摸摸胸前的口袋，摸摸里面的手表、戒指和识别证。当初他私藏这些东西，是因为她死了，他想留下来纪念她。而现在，他已经知道她还活着，他反而觉得这些东西更珍贵。
“和上次,bao动比起来，这次,bao动比较没那么严重。”白纳德对他说，“不过，就算上次,bao动那么严重，后来也还是慢慢平息了，伤口终究也愈合了，而大家也慢慢遗忘了。我相信这次也是一样。明白了吗？”
“是的，长官。”
“很好。那么，你跟我要档案，就是想知道这些吗？”
卢卡斯点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