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坐到病床边,秦冽想假装看手机,发现他手机没带,还在车队。
“咳。”佯装咳嗽声,在那俩人同时朝他看来时,淡淡道:“喉咙有点儿痒。”
云野起身,过去为他升起小桌板,端起碗小米粥放到面前,最后递上勺子,“吃吧。”
之后,又回去坐着继续和唐境泽聊天。
“冽哥你架子可够大,还得让云野亲力亲为伺候你。”
可军训过后假只有三天,今晚他就该回尚城,也没办法在那天陪秦冽祭拜他母亲吧?
云野有些懊恼,时间不太凑巧,他才开始正式上课,恐怕请假话,老师也不会答应。
对于秦冽母亲事情,云野解得并不多,只知道她有抑郁症,不小心从高处掉落下来摔到后脑勺,造成当场死亡。
秦冽对此有心结,关于他母亲话题从来都是避而不谈,哪怕很多年过去,他好像也难以面对。
云野还记得,他每到祭日那天,情绪会格外低沉,句话也不想说,到墓园祭拜完回家已是深夜,之后就把自己关在书房里,说要处理公务。
小米粥,他搁那儿又是龙虾又是鲍鱼。
缄默两秒,云野坐到旁边椅子上,低声问他:“秦冽腰上有道疤,你知道怎回事吗?”
唐境泽皱下眉,“具体在哪个位置?”
听他这样反问,云野猜他肯定都没注意,也就不再说什。
见云野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唐境泽换个,“你们俩这次是起回来?”
唐境泽不遗余力“推波助澜”。
秦冽插着针管手背绷起青筋,要不是碍于云野在场,不想让他看到他,bao脾气,早让唐境泽滚。
和云野说个句半句不就行?聊起来还没完!-
快到中午,医生才开出院手续,交代
那时,云野从不敢触碰秦冽禁区,哪怕知道他难过,他也纠结着不知该如何提及,如何安慰。
他们两个人所展现出亲密全都浮于表面,几乎没进行过内心深度交流。
秦冽洗漱完出来,看到唐境泽在和云野聊天。
他们俩居然在聊学习,唐境泽分享他课业,云野谈论他为什想学天文。
画面眼望去异常和谐。
“嗯。”
“秦冽他母亲祭日就在后天,你知道吧?”
云野心顿时“咯噔”下。
他和秦冽结婚后只去祭拜过次,确是在这个时间段。到第二年因为那天下,bao雨,担心他淋雨吹风,又要感冒发烧,秦冽便没让他去。
如果不是唐境泽告诉他,以秦冽性格,他是绝对不会主动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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