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谁住那儿?”泰迪问道。
“考利医生,”麦克弗森说,“要不是因为考利医生,这里切都不会存在。还有院长。他们在这里创造出独无二东西。”
他们已经在主楼群后兜圈,见到更多戴着脚镣园丁和杂工。许多人在紧靠后墙片黑土地上锄地,其中个园丁是个中年妇女,头稀疏小麦色头发,头顶几乎秃。泰迪走过时,她紧盯着他看,然后举起根手指放到唇边。泰迪注意到她喉部有道深红色疤痕,甘草般粗细。她微笑着,手指仍停在唇边,接着朝他异常缓慢地摇摇头。
“考利在他那个领域里是个传奇人物,”麦克弗森说道,那会儿他们正绕过后面朝医院前面走去,“在约翰·霍普金斯和哈佛时都在班里名列前茅,年仅二十就发表第篇关于妄想症病理学论文,多次为苏格兰场、军情五处和战略情报局会诊。”
“为什?”泰迪问。
……”
医院左右两侧矗立着两座模样殖民地风格红砖建筑,门框窗棂都漆成亮白色,窗外有铁栅栏,窗玻璃因海水涤荡和海盐缘故而泛黄。医院大楼本身是炭黑色,有六层,砖块被海水抚得平滑,顶部天窗凝视着下方楼层。
麦克弗森说:“它在南北战争前不久建起来,原来曾被当作军营总部。很显然,他们原先按照某种设计,想把它建成训练场模样。随后似乎战争迫在眉睫,于是他们把重心放在修建堡垒上,后来又把它改建成战俘营。”
泰迪注意到他在渡轮上见过那座塔楼。塔尖刚好在岛屿远端树丛上方耸出。
“那是什塔?”
“你问为什?”
泰迪点头,这好像是个合理问题。
“座旧灯塔,”麦克弗森回答,“从十九世纪初就不再使用。联邦军部队在那里设哨岗——听说是这样,但现在它成治理设施。”
“是给那些病人吗?”
他摇摇头,“污水治理。你肯定难以相信这片水域里都有些什东西。从渡轮上看起来还挺迷人,但这个州每条河流里每件垃圾都顺流而下漂到内港,经过中港最终到达们这里。”
“有趣极。”恰克边说边点上支烟,旋即把烟从嘴边拿走,借此止住个小小哈欠。他在阳光下眨眨眼睛。
“在墙外头,那个方向——”麦克弗森指着B区后面说道,“是最初指挥官寓所,你们也许在上山路上看到过它。建造它时候花大笔钱,山姆大叔看到账单就免指挥官职。你们应该去看看那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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