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鲁·利蒂斯,”他说,“是和老婆以前住那幢公寓里维修工。”
“嗯。”
“也是个纵火犯。”
听到这句话,恰克注视着泰迪表情。
“然后……”
“这也不是打仗时留下,是在当联邦执法官时候留下。当时在塔科马冲进扇门,们要抓那人用刀子捅。你敢相信吗?把该死刀!在医院里待三个星期,好让他们把肠子缝回去。这是为联邦法警局,泰迪。为国家。后来他们却把从老家撵出去,仅仅是因为爱上个有着东方肤色和眼睛美国女人?”他把衬衫塞回到裤子里。“去他妈!”
“根据对你解,”泰迪过会儿说,“敢肯定你是真心爱那个女人。”
“就算为她去死,”恰克说,“也没有什遗憾。”
泰迪点点头。他知道世界上最纯洁感情莫过于此。
“别就此放弃,小子。”
“安德鲁·利蒂斯,”泰迪说,“点燃火柴,引起那场火灾——”
“该死,真见鬼。”
“害死老婆。”
“决不会放弃,泰迪。不会。但你得告诉,们为什来这里。安德鲁·利蒂斯到底是什人?”
泰迪把烟蒂扔在石头过道上,用脚后跟踩灭。
多洛蕾丝,他心里想,得告诉她。个人完成不。
在犯下这多过错之后——总是酗酒,总是让你独守空房,让你失望,让你心碎——如果能够弥补其中任何件……也许现在正是时候,这是最后机会。要做件正确事,亲爱。要补偿。别人也许不会理解,但是你会。
“安德鲁·利蒂斯。”他对恰克说,话语却堵在干涩喉咙中。他做个吞咽动作,嘴里有些唾沫,再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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