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出一声尖叫,泰迪听来好似一枚子弹穿过骨髓。她猛烈地挣扎着,企图挣脱束缚,病床床栏发出一阵乱
“就像黑色的肉,烧成了焦炭,不那么嫩了。”
“不,那不是我。”
“他们杀死了吉姆。我的吉姆死了。你他妈的是谁?”她从他手中挣脱,爬到床头靠墙的地方,回头看着他。“那个该死的家伙是谁?”她指着泰迪,朝他吐着口水。
泰迪无法动弹。他凝视着她,还有她眼中如同海浪般汹涌的愤怒。
“你打算强*我,水手?是这么回事吗?当我的孩子们在院子里玩耍的时候,把你那肮脏的家伙放进我身体里吗?这是你的计划吧?你给我滚出去!你给我——”
湖边回来,全身还是湿漉漉的,你帮我舔干了身体。”
泰迪双手扶住她的脸,没有让她继续缩短两人间的距离。他的手指划过她的太阳穴,能感到大拇指处发丝的潮湿,两人的目光交织在一起。
“告诉我你昨天还干了些什么。”他低声说,看到她清澈似水的双眼中有某种东西在挣扎。恐惧,他很肯定。接着,它扩散到她的上唇和眉间。他能感到她体内的颤抖。
她在他脸上搜寻着,双眼瞪得越来越大,眼珠在眼窝内左右闪动。
“我把你埋了。”她说道。
她朝他冲过来,一只手在头上扬起。泰迪从床边闪开,两名肩头挂着粗革束带的杂工从他身旁扑了过去,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扔回床上。
泰迪感到全身战栗,汗水从毛孔中不断涌出,而雷切尔在病房里喊得震天响:“你这个强*犯!你这该死的强*犯!我丈夫会来把你的喉咙割开!你听到了吗?他会把你的头割下来,我们一起喝你的血!我们会用你的血洗澡,你这变态的畜生!”
一名杂工用身体压住她的胸部,另一名用一只大手紧紧握住她的脚踝。他们把皮带穿进床栏的金属夹缝,从她的胸前和脚踝绕过,再从另一侧的夹缝穿出,死死拉紧,一声带扣咬合的脆响之后,两名杂工向后退开。
“雷切尔。”考利轻声说道,语气如同一位慈父。
“你们都是些该死的强*犯。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们哪儿去了?把我的孩子还给我,你们这些狗娘养的!把我的孩子还给我!”
“不,我现在就在这里。”
“我埋葬了你,用一口空棺材。在北大西洋上,你的尸体被炸得遍地都是。我把你的狗牌埋掉了,因为他们只能找到这个。你的身体,你美丽的身体被火烧焦,被鲨鱼吞噬了。”
“雷切尔。”考利说。
“就像肉一样。”她说。
“不。”泰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