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考利,”乔治说,“都是考利在弄。他把全国各地最最,bao力的病人和重罪犯都运到这里来。你想这里的病人基数那么小是什么原因?你以为,你真以为有人会仔细过目一个有,bao力史和心理问题的病人的移交文件吗?难道你还真的这样想?”
泰迪又擦燃两根火柴。
“这回我永远都出不去了,”诺伊斯说,“我逃走过一次,再也不会有第二次了,再也不会了。”
泰迪说:“冷静,你冷静点。他们是怎么把你抓来的?”
“他们知道。你还不明白吗?你的一举一动,你的整个计划。这是个游戏,一出精心布置的舞台剧
乔治哈哈大笑,脸贴在两条铁栏杆之间,上下扭动着眉毛,“要不要听一个秘密?”
泰迪靠近一步。
乔治说:“很好……”
“说吧。”泰迪说。
乔治朝他脸上啐了口唾沫。
自行车轮胎,因为缝了针而发黑。“都是因为你的那些话,你说了那些该死的话,然后我就回到了这儿。都是你!”
泰迪还记得上回在监狱接待室里见到他的情景:虽然脸色因入狱多时而显得苍白,但看起来还很健康、充满活力,脸上大部分的阴云都已消散。他讲了个笑话,说到一个意大利人和一个德国人走进德州艾尔帕索的一家酒吧。
“你看着我,”乔治·诺伊斯说,“别把视线移开。你从来就不想揭露这个地方。”
“乔治,”泰迪说道,压低了声音,保持冷静,“不是那样。”
“就是这样。”
泰迪连忙后退,扔掉手里的火柴,用衣袖拂去额头上的唾液。
乔治在黑暗中问:“你知道亲爱的考利大夫主攻哪方面?”
泰迪用手掌摸摸前额和鼻梁,发现唾液已被擦干。“幸存者的负罪感,悲伤引起的创痛。”
“不——”乔治干笑着脱口而出,“,bao力。确切地说是男性,bao力。他正在做一项研究。”
“不对,那是奈林。”
“不是。你认为我花了过去一年时间都在计划什么?就是为了这个,为了现在能出现在这里。”
“你去死吧!”
泰迪感到他的咆哮直扑面颊。
“去死吧!”乔治又吼道,“你花了过去一年时间计划?就是计划去杀人,杀掉利蒂斯。这就是你玩的游戏。结果把我害到什么地步?这里,又回到这里。我受不了这儿,受不了这个恐怖的屋子。你听到没有?没法忍受第二次,受不了!受不了!”
“乔治,听我说。他们是怎么把你抓回来的?肯定要有转移令才行,肯定要咨询医生。有没有档案,乔治?文书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