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究竟是从什时候开始站在那里。或者说,是从什时候就
沈清秋果断道:“那就再想别办法。”
天琅君道:“即便来不及阻止两界合并?”
沈清秋吸口气,烦躁地说:“……来不及就来不及吧!尽力而为,别到时候再说。”
天琅君终于又笑下。
他说:“沈峰主,你这人真奇怪。用句你们话说,道是无情却有情呢。对竹枝郎如此,对儿子更是如此。”
天琅君道:“竹枝郎不太好。”
确不太好。
以往明火灯笼般亮堂堂两颗硕大黄瞳已经开始涣散,但还算有神。蛇身青鳞脱落不少,红片黑片,伤痕累累。
沈清秋帮忙把压在它尾巴上石块推开,发现正阳还插在蛇身上。他伸手,握住剑柄便拔出来。失血什对魔族倒没什,倒是这灵力绝品正阳剑插在它身上,伤害更严重。
天琅君伸手捂住竹枝郎伤口,道:“沈峰主不是不怎爱理会他吗?”
埋骨岭内部坍塌得塌糊涂,原本里面上百成千个洞窟之间,四通八达,可现在几乎被巨震震塌半,到处都被落石堵塞。
沈清秋在其中艰难地择道穿行。
忽然,处巨大拱石堆中,透出些许微弱魔息。
沈清秋下意识喊:“洛冰河?”
别是被岳清源用大禁制封住洛冰河给压个正着吧?
他叹口气,感慨道:“果然还是没办法讨厌人啊。”
再怎奇怪,也没您老人家奇怪啊。沈清秋跟他说不下去,问:“洛冰河呢?你看见他没?”
天琅君奇怪地道:“以为沈峰主知道呢?不就直在你身后吗?”
沈清秋猝然睁眼,毛骨悚然之下,慢慢地回头。
洛冰河果然站在他身后,正直勾勾盯着他背影。
沈清秋道:“谁说不理会他,只是有时候沟通困难。他……怎样。”
天琅君摸摸那颗三角蛇头,没有回答,反问道:“接下来局面,沈峰主打算怎办?”
沈清秋道:“当然是毁剑。”
天琅君道:“心魔剑已经侵蚀入洛冰河神魂,与他同命,你现在要毁剑,不就等于杀他?”
……
他跃过去,抬起最上层石板。露出来是残损青色鳞片。
伴随着青鳞微弱起伏,大小石块滚滚落下。
竹枝郎蛇形盘成座小型堡垒,天琅君躺在中间,被护得滴水不漏。
他躯体腐蚀更严重,随时头都能掉下来样子,睁眼看看沈清秋,招呼道:“沈峰主。”
沈清秋道:“你们两位情况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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