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秋心虚地斜眼瞅柳清歌。
卧槽,没记错话(这种事怎可能记错),他当时刚跟洛冰河那啥完事啊!
虽然后来洛冰河给他穿衣服,但身上多少残留罪证,凭柳巨巨慧眼如炬,会看不出来什异常,那才是奇怪。
怪不得柳清歌直用这严厉目光盯着他!
伤风败俗啊!
果然如此。
万幸没阴错阳差!
沈清秋知道柳清歌刚才是说气话,可也被吓住两秒,老脸有点挂不住,批评道:“柳峰主别这样行不行。是信任你才第个问你。你太让失望。”
柳清歌瞪他。沈清秋不怕他瞪,慢腾腾坐起来,挑个不会把屁股压得太疼姿势,问:“到底怎回事。怎又回清静峰。埋骨岭呢?洛冰河人呢?”
齐清萋道:“别担心埋骨岭,早炸。”
头太猛,突然从屁股传来阵钝痛。
他脸刹那扭曲,咕咚声,又倒下去
这反应太过夸张,柳清歌像是受莫大惊吓,蹬蹬蹬后退三步,别别扭扭,像是又想走上来说话,又想拔腿逃走。齐清萋抓他把,尖叫道:“你看看你,你看看你!这干是什事!都让你别吓他,活活把人又吓晕过去!”
沈清秋躺在床上,举手:“没晕。……”
只是屁股痛,时没坐住……
齐清萋絮絮叨叨:“捞就接两个,抱得跟尸僵似,分都分不开,那多人
沈清秋重复道:“炸?”
齐清萋说:“你和洛冰河不是在埋骨岭把心魔剑毁吗?剑断时候,整座山就炸。”
明帆挤个头到床边,道:“是啊是啊,师尊,大半座山砸到冰面上,砸出好大个洞,后来洛川上冰就融化。您和洛冰河都掉到洛川里,还是柳师叔把你们捞上来。”
沈清秋正接着宁婴婴递上来茶,准备喝,还好没喝,不然肯定就喷。
“你们”?
宁婴婴过往最怕百战峰峰主,这回胆子倒大,对柳清歌使脾气跺脚:“柳师叔,你怎能这样。就算你再不喜欢阿洛,可明知师尊刚醒,受不刺激,你……你还乱说,乱咒他死。”
木清芳也满脸责备:“柳师兄,你这样,真是不好。点都不好。”
柳清歌第次成为众矢之,他本来就不善言辞,干脆退回桌边,发作道:“不说话!”
沈清秋手按着太阳穴,手按着腰:“谁来告诉,到底他死没死!”
齐清萋道:“没死!那小子以为你不行,差点跟着你起去,后来木师弟说你没事,还有气,他哪还舍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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