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已经没有理由对这个人隐瞒纱雾职业。再说代替妈妈以纱雾监护人身分跟出版社交涉就是京香姑姑。
「她偶尔会跑来玩,然后看到这个惨状就帮忙收拾。」
「是吗,应该没有趁监护人不在,就在家里头做些不纯洁事情吧?」
「才没有!楼、楼上可是有纱雾在耶!请不要讲些奇怪话!」
京香姑姑,你这想法才是最不纯洁吧!
甘甜芳香刺激著鼻腔,仓皇失措地产生动摇。京香姑姑似乎没有察觉到侄子这副模样,她脸再度回到原本位置,然后毫无笑容地说:
「嗯,没有酒气。看来没有说谎,相信你。」
「呼……」
安心地轻抚胸口。
这时京香姑姑脸像在说「要放心还太早」模样加强压迫感。
「……真吗?」
京香姑姑用锐利——不,凶狠眼神——瞪著。
这种有如梅杜莎般凝视,让感到非常恐惧。
「…………是真。」
但是只有这个时候,绝对不能把眼神移开。
…京香姑姑……今天你怎会突然跑来……?平常过来之前,你都会事先联络……」
「你讲得好像无预警回家来话,会有什糟糕情况呢。」
她用毫无感情语气环视周围。在她眼前是正打扫到半,现在还有啤酒空罐散落客厅。
「再问你次……这是什情况?」
「不、不是……这是有原因——」
当激动否定后,姑姑她不知道是不是生气。整个脸变得通红,还用单手遮住嘴巴。
「……是失礼。」
好恐怖,这种会让对方感到畏缩谢罪真可以存在吗?
「话说回来,或许们讲话要小声点。那个蒙古大夫说,光是
「然后……刚才那位说是住在隔壁女孩子,是正宗交往对象吗?」
「不是!她、她是同行!」
「同行?那年轻女孩子?她还是个小孩子吧——」
「那说话,——还有纱雾也是啊。」
虽然是最近才知道。
压抑住恐惧感,正面对上京香姑姑那冰冷眼神。
结果——
「!」
她突然把脸靠到胸口来。
「什、什!」
「不想听你找藉口。」
「唔……」
——这真是非常糟糕状况,她完全误解成是在主导下举办酒会。
本来「两人独居」就是很勉强才同意,这个状况真难解释。
「连口都没有喝,刚才那群醉汉只是同行而已!他们喝酒喝到早上,然后就突然跑来家里——就只是这样!请你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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