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柏言打断他话道:“早就辞职。”
听到魏柏言这说后,叶劭整个人震。
魏柏言冷声
魏柏言沉默着,却突然想到件事情,瞳孔不禁缩。
当初叶劭身份是假,那会不会——叶劭这个名字,包括叶劭这个人,他认识叶劭全部——也是假?
叶劭仿佛知道魏柏言在胡思乱想些什,连忙解释道,“叶劭是真名。虽然骗你,但是认识你时候,告诉你关于事情大多是真。”
魏柏言盯着叶劭,好像要从叶劭眼里找出什蛛丝马迹样。叶劭眼神很急切,在昏黄灯光下微微发着光。但就是这样双眼睛欺骗当时自己,欺骗所有人,杀得他们措手不及。
魏柏言冷笑道:“那你这个叛徒还真挺真诚。”
眼里情绪,那片风平浪静下,是道道暗涌波浪,藏着魏柏言所读不懂东西。
魏柏言在此时此刻,心中莫名燃起丝丝希望。像百里干涸土地中钻出来幼嫩绿芽。他内心有小小渴求,希望面前这个人有他苦衷,希望面前这个人能给他个不同于他当初所眼见事实答案,他希望这个人如他所想、他长久以来所熟悉人般,还是那个值得信赖人。
可是那人沉默不过半晌,却说:“柏言……对不起。”
当头棒。
魏柏言低着头,觉得自己好笑,然后就真笑出声。他笑自己方才幼稚。他肩膀上伤又疼,随着奔腾血液抽抽地疼,弄得他难受。
叶劭听到“叛徒”两个字之后,身体僵僵,没有反驳。
两人再次相顾无言,整个饭桌陷入沉默。
叶劭为避免尴尬,只好小口地啜着荞麦茶,问道:“你呢?你这几年过得怎样?”
魏柏言冷笑声,反而问他:“你觉得呢?”
叶劭低着头,用指腹轻轻地摩擦着杯子凹进去纹路:“你在警队待也算有段时间,现在也应该晋升吧……”
以前相处这久,怎就没发现这个人这狠心呢?
过半晌,他抬起头,眼睛有点发红,让人触目惊心,好像是头受伤猎豹。叶劭看得心里惊。但是没过会儿,魏柏言就平复情绪,哑声问:“那个女老师为什叫你肖老师?”
叶劭放下茶。隔着雾气袅袅,叶劭脸变得朦胧起来。
叶劭说:“肖鹭——现在新身份。做过那样事,还进过监狱……改名换姓会好生活些。”
叶劭语气很平淡,好像改名换姓是稀松平常事情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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