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叶劭抬起眸来,定定地看着魏柏言,道:“想好。”
魏柏言张张嘴,不知道要说什。
那天晚上,魏柏言甚至都不记得自己是怎走回房间,就连洗手池里碗也忘洗。叶劭看着魏柏言像游魂样走出房间,眉间升起丝愧疚,手暗暗攒起来。他走过去关好房门,坐在床上,愣会儿后,才慢慢地,将自己有意遮住手背翻过来。
那放着留置针针口不知道何时又异样地渗出血,豆大血珠冒出来,从叶劭白皙手背上滑落,划出道刺眼痕迹。
叶劭深深地吸口气,再将辗转肺腑浑浊气息颤抖着、慢慢地吐出来。他定定心神,拿起手机,编写条短信。
已经被那边辞退。”
请假指是什不言而喻。魏柏言嘴张又合,时之间语塞。过半晌后,他干涩地问:“那……你要去多久?”
“不知道。”
药物实验进行得看进展如何,这个事情说不准。
魏柏言想做最后丝挣扎:“你……你不留下来久点想想要收拾些什吗?毕竟要去很久。”
昏黄灯光下,手机屏幕幽幽地发着光,映得叶劭脸有些苍白。
短信开头只有短短两个字:
周队。
叶劭摇摇头:“不用。宋医生说不能带太多个人物品。”
回答之快,好像身在其中人要面对未知危险人不是他样,没有任何恐惧和犹豫。魏柏言眼神闪烁,他看着这个平静得过分人,忍不住又问遍:
“叶劭,你真想好?”
字句,吐字清晰,就为确认那个人心。
现在还来得及,还有余地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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