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炎重新投入了训练,与在兽营不同的是,没有人竞争,没有人督促。鲁炎心里清楚,如果自己不督促自己,那这一辈子就真的毁了。如果保持训练,说不定退伍后还能参加个奥运会啥的为国争
“这怎么回事?”
“我可是一片好心……自从我把您那奖杯打坏,我看您上老火啦,就给您弄了些药来……”蒋小鱼嬉皮笑脸。
“胡说,有你这么给药的吗?”柳小山咬牙切齿的,“甭废话,以后给巡逻车擦油泥的活儿,也归你啦!”
蒋小鱼垂头丧气地出了门,他想起自己已经有老半天看不到鲁炎了,就四处去找。在海港,他看到了崔婕,正要招呼,崔婕示意他安静,又指下旁边。
蒋小鱼吃惊地发现,鲁炎此刻正发出均匀的鼾声,他竟然躺在崔婕身边睡着了。
是全年级第一,可在实习医院的手术台上,我第一次用手术刀切开一个女人的腹腔时,我却吓得晕倒在了地上。我那个时候特别瞧不起自己,我觉得我怎么就那么胆小,于是我下了狠心,一定要让自己勇敢起来。所以我选择了军队,因为觉得军人都是最勇敢的。”
“那现在呢?”鲁炎下意识地问。
“现在——我都能骑自行车了。”
鲁炎看看车,耸耸肩膀。
“我不会骑自行车,是因为小时候我学骑车时,被一个醉酒的司机开车撞倒,当时那车轮就在眼前几公分处。打那个时候,我看到自行车就怕。”
时间过得飞快,乌云很快结束了在海训场的特训,跟崔婕一起回去了。蒋小鱼肩上的担子松了不少,至少从此又可以舒服地睡懒觉了。
不想第二天早上,闹钟又在5点半准时响起来了。蒋小鱼看着起床叠被的鲁炎,奇怪地问:“乌云都走了,你还忙乎啥?”
鲁炎没理他,收拾完自己径直出门了,蒋小鱼嘟囔了一句:“不会是真梦游了吧?”翻过身又睡了。
柳小山与邓久光带着警卫排出操的时候,看到鲁炎独自一个人在操场上练着屈臂撑,邓久光笑着指给柳小山看。
“咱们要添新丁了……”
崔婕像是讲一件跟自己不相干的事儿,其轻松和镇静让鲁炎刮目相看。
看来军营真是一个让人成长的地方,他感叹。
崔婕看着他:“我现在明白了一个道理,一个人活着就要有勇气,有勇气不是对什么都不害怕,而是——尽管害怕,也要去面对;尽管你感觉痛苦,也要去解决。”
崔婕的话让鲁炎感觉到被触动,他的眼睛有些发潮。
在餐厅,肚子勉强好点了的柳小山逮住了蒋小鱼,并从他口袋搜出了好几包下火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