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冲意外地看到了沈鸽的枪法,也暗自吃惊,不过这使他更想起了乌云。这个时候乌云已经训练结束,应该上床休息了吧?
和张冲想得差不多,乌云的确是在休息,就在归家途中的大客车上。此时客车行驶到了一个中途休息点,司机给汽车加水,乘客们可以下车放松或者方便。
小小看到旁边有个小商店,便嚷着要吃巧克力,马文山制止了她的任性。乌云想去买瓶水喝,就走下了车。
在小商店里,正付钱的乌云被墙上的一张通缉令吸引。她探头过去看,手里的水差点滚落下柜台。
那通缉令的照片正是马文山,原来他是一名杀人在逃犯。乌云下意识地往车上看去,却见马文山已经下车,正往这边走来,乌云慌忙一把撕下了墙上的通缉令。
放过你哦!”杰克冲蒋小鱼下了战书。
正说着,听见旁边和张冲一起比赛拆装枪械的黑人大兵发出了一阵不满的呼声。只听一个大兵说,真不知道为什么大赛组委会为什么要让中国来提供比赛用枪!这玩意儿算枪吗?
蒋小鱼正要往那边去,却见沈鸽走到了那帮人中间,冷着脸说:“我是中国队的翻译,这枪有什么问题吗?”
“这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差劲的枪,真不知道怎么用这该死的枪参加比赛!”这个大兵傲慢地说。
沈鸽二话不说,将面前的枪械零件迅速组装在一起,把子弹压上膛。对一旁愣楞看着她动作的张冲说:
乌云回到车上,把刚才买的巧克力给了小小吃,思绪起伏不停,她看着花朵一般的小女孩,情绪复杂得如同乱麻。
马文山很快也回到了车上。他看到小小在吃巧克力,知道是乌云买来的,便向乌云道谢,顺便递过来一把零钱:“商店老板说你忘了拿找回的钱了。”
乌云接过,把脸别向一旁,余光中感觉马文山又递过来一样东西。她回头看,不觉一惊,那正是她从墙上撕下通缉令的时候,留下的一角。而马文山的另一只手正按在裤袋里,那
“张冲,给我往天上扔俩酒瓶子!”
张冲不敢多问,捡起俩酒瓶子朝天上扔去,沈鸽抬手就是两枪。随着砰砰两声枪响,瓶子在空中清脆地裂成了碎片。精准的枪法让旁边的外军无不看得目瞪口呆。
沈鸽放下枪,对那名黑人大兵说:“这是中国的突击步枪,它就像中国的军人一样,虽然表面上看上去很简单、并不起眼,但它精准、坚韧、可靠。”
不知道谁带头,人群中响起了热烈的掌声。蒋小鱼悄悄问沈鸽怎么不知道她还会打枪。
“你也没问过我啊?”沈鸽白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