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铁丝笼子。母亲用后足牢牢地扒住笼子。父亲则直接贴在球上,不费丝毫的力气。但是这个动作相当吃力,只坚持了一下,球和虫子就一起滚落到了地下,滚成一团。然后母亲又重新扶正了球,继续重复这个不可能完成的动作,直到跌落了好几次之后才放弃。
平地的运输也不是那么一帆风顺的,它们经常会碰到类似石头堆之类的东西。这时候,货物就会翻倒在地上,昆虫也就跟着倒到一旁。它们仰躺着把脚四处乱蹬,想借助这样的力量来翻身。经常会翻倒,不过它自己并不在意,甚至很多时候人们会认为它就是喜欢这个样子,当然对坚硬的球体来说,颠簸、滚倒都是难免的。
最后,母亲觉得工作已经完成了,就跑到一个适当的地方存储它们的球,父亲则一直在食物边上蹲守。如果时间长了,它就会直接用搓球这种方式来排解寂寞,同时用它那有些变形的长腿来检验球的完整性。它那种高高把球举起的样子不论谁看到了都会觉得它生活得十分幸福和满足。它仿佛在说:“瞧我搓的这个球,这是我儿子以后的面包。”
它高高举起那个球给所有人看,那是它的工作成果。这时,母亲已经找好了贮藏地点,并挖好了一个浅穴。父亲在一刻不停地守卫着,母亲在用头和腿不停地挖土。不久,地穴已经足够大,足够容纳那个球了,它先把球拉近自己,然后前后左右地摇动。如果球是在洞穴边上,在这个家筑造完毕之前,它都会十分担心有什么不幸的事情发生。比如许多蚊蝇之类的动物会出其不意地来夺取它的劳动果实,所以它格外当心。
现在圆球已经有一半放到土穴里了,母亲在下面用足把球抱住往下拉拽,父亲则在上面慢慢往下放,而且还要格外注意落下去的泥土不能把土穴盖住。它们一边挖掘,一边往下放,工作得十分小心,再经过最后一次努力,球和矿工都下落到地穴里了。之后要做的事情就是把以前的工作再重复一遍。有时候我们要等待小半天甚至几个小时。
如果我们有足够耐心的话,我们会发现父亲总是先独自回到地面上来,跑到了土穴附近的沙土上。但是母亲却往往要到第二天才会出现,直到它出现后,父亲才会离开自己的盘踞点,然后一起离去。这对夫妇回到它们发现食物的地方,休息一下又开始了忙碌——从搓球到运输到贮藏,这一道道的工序。
我十分佩服它们的恒心,这个土穴其实并不深,而且墙边有一小段空隙,这个宽度足以让母亲在球旁工作得游刃有余。当工作室准备好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