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老实人面说面比划,边说还边伸出自己食指。这个尺寸并没有让惊讶,因为到外面去捕捉虫子时候,也看到过这长虫子。
“本来还打算继续干活儿,”对方继续说道,“但整个身体不住地冒着冷汗,腿马上就肿起来,霎时间肿得那粗。这粗,先生,是这粗。”
然后,这汉子又开始比画,他伸出两手,空掐在小腿肚子上,从他比画来看大概有水桶粗细。“没错,是有这粗,先生,有这粗。用尽浑身力气,才回到家里,实际上也就是四分之里长路程。小腿肿胀得越来越厉害,也越来越往上。第二天时候,腿已经肿到这个位置。”他给指下他自己小腿窝位置,“没错,先生,整整三天时间,连站都站不起来。只能拼命忍耐,把腿放到张椅子上,敷很多次碱末,才终于消些肿。噢,您看下,就是现在这个样子。”
叙述完自己亲身经历,他又谈另外个砍柴人故事,同样是被蝎子蜇小腿肚子下部。但是那个人砍柴地方很远,他没有足够力气回到家里,于是他倒在路旁。有几个过路人看到以后,起帮忙把他扛回来。“就好像扛死尸样,先生,扛死尸样!”
他用乡间人特色方式叙述事件,手舞足蹈,但是并不认为他在夸大其词。被袭击,对人而言确是件难以忍受事情。蝎子在被同伴蜇以后,也无法支持很长时间。对于这问题,有很大发言权:自己观察过很多次这样情况。
从动物园里挑选出两只最健壮有力家伙,把它们起搁在个大口瓶沙底上,然后用稻草棍儿去拨动它们,激怒它们。与此同时,还迫使它们碰到起。于是这两个受到骚扰大家伙,马上开始争斗。虽然挑逗是因而起,但它们二者似乎已经忘事情起因经过,把过错全部归罪在对方头上。它们工具钳子,已经伸成月牙儿形状;钳子张开抵挡住对方,不让对方靠向自己身体;两条蝎尾却突然伸展开来,从背上向前突击;毒囊不时地撞在块儿,小滴清澈透明毒汁已经挂到蜇针那坚硬尖上。
争斗过程十分短暂。其中只,被另外只武器刺中。它已经完蛋:也就过两三分钟,受伤那只跌跌撞撞地走几步,就倒在地上。取胜那方则开始啃咬失败者头胸前部。它每口都咬得很小,可啃咬频率很快。过四五天时间,这条蝎虫几乎没有住嘴地在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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