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说,“等盛哥吃早餐,客随主便。”
盛危挑眉嗤笑,“现在知道客随主便了,你昨晚那姿态可比我还像主人。”
林鹿弯唇,淡淡一笑,“那还不是盛哥让人觉得宾至如归吗?”
盛危瞥他,当
其实比起游泳,盛危最喜欢的发泄方式是自由搏击,但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一股烦躁的火气在心里盘旋,搏击反而让火越烧越旺,他这才想起不怎么用的泳池。
一入水,这股火气就压下去了。
林鹿慵懒的眯起眼,抱着胳膊眺望这里,微风轻轻撩起额头柔软的发丝,昨天晚上灯光晦暗,他没能打好好打量盛危。
自己个头已不算矮,将近一米八,但盛危身高更为优越,至少高了他大半个头,昨晚他对盛危的印象就是西装革履的猛兽,现在一看更像了。
他想起曾听人说起过,盛危大学专业是体育,曾经是想为国争光,后来迫不得已才来接他爸的班。
里犯嘀咕,林鹿又生的那么漂亮,他便误会了两人的关系。
惊觉办错事,管家面带愧疚,赶紧应道:“我马上就去。”
盛危“嗯”了声,扯了块毛巾搭在肩膀上,重新往楼上去,他打算告诉林鹿要睡去另一个房间睡。
林鹿已经醒了,正在换衣服,没注意到身后门被推开。
窗帘透进来几缕微熹的晨光,光边勾勒细腻光裸的脊柱线条,肩胛骨轻微起伏,单薄流畅的腰线没入一双腰窝,看在人眼里,叫人喉咙发痒。
晨光下的男人分水破浪,林鹿的视线落在他结实紧绷的腰腹上,看着看着他就怀疑以自己的眼光,之前为什么能看上柏季言。
盛危浮出水面,手掌把湿润的发丝捋到脑后,一眼就注意到站在那里等他的林鹿。
林鹿打招呼,“盛哥。”
盛危朝他走过来,一身精壮的肌肉,身材挺拔眉目深邃,水沿发梢落下,有种浓墨重彩的冲击力,林鹿有点不自然。
“嗯,”盛危嗓音低沉,捞了一条毛巾漫不经心的擦着,“为什么在那等我?”
见林鹿有要扭头的迹象,盛危猝然松手,门又合上了。
林鹿对盛危心情的波澜起伏一无所知,他换好衣服,穿上鞋子来到楼下餐厅。
厨房里佣人们正在忙碌,林鹿和他们打了声招呼,他不擅厨艺也就没有留在那里裹乱,捧了一杯热水来到客厅,正巧管家从楼上下来,他才想起昨天半夜的事,“盛哥回来了?我没有看到他的人?”
管家就引着他往后院走,“先生平时喜欢锻炼,这个点应该是在游泳。”
果不其然,一进后院就听见哗啦的水声,林鹿就站在廊下看盛危游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