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左手握着手机,包着纱布右手怀抱只毛茸茸抱枕,曲着腿睡着,细碎发丝落在柔软面料上,纯色针织衫卷到小腹,截单薄纤细腰
许姨把外套拿去挂起来,管家说:“林先生今天直都在房间里,没有出来过。”
盛危挑眉,“整天?”
管家踌躇许久,还是忍不住开口:“您和林先生……以身份本来没有资格说,但林先生身子骨本来就不好,这样子,还怪心疼。”
许姨也附和两句。
“这件事不必多说,”盛危眼神打断他话,整整袖口往楼上走:“去看看他。”
大早上能得两个好消息,让他整个人都神清气爽,就连折腾他个晚上老胃病都消停。
等他笑够,才注意到手机接到林海天连着发来几条信息,无例外都是嘱咐让他定要把盛危带去参加他寿宴。
林鹿唇线微弯,眼神冰凉,动动手指,回个好。
他解林海天。
林海天和柏季言样,都特别喜欢宣扬自己,有三分功绩就要吹成十分。
有坏心眼,又是个玻璃娃娃,病弱,纤细,让他难免多些怜惜之意。
林鹿强忍着咳嗽,站起身,摇摇晃晃,管家忍不住上前扶把。
“抱歉……想个人待会儿。”林鹿垂着眼。
管家只好松开手。
林鹿慢吞吞往楼上走,他身形纤瘦,码数略大纯色针织衫套在身上,空荡荡,露出截白净笔直小腿。
盛危单手松开领带,敲敲门。
轻轻碰才发现门根本没关,他推门走进去。
室内灯光昏暗,盛危扫眼浴室,里面灯是关着,也没有水声,床上也没有人。
直到他走到阳台,脚步微顿。
月牙型吊椅,他不记得他原来阳台有这个东西,应该是从别房间搬来。
寿宴也是样,得他保证,林海天肯定转头就会把盛危会出席他寿宴消息广而告之。
可想而知盛危最后缺席,他会丢脸成什样子。
傍晚,日落西沉。
盛危车停在别墅外围。
制动后盛危从后座下来,随手把西装外套递给佣人,视线扫眼客厅,“他呢?”
管家轻叹口气,即使从小看着先生长大,他也对先生这次做法颇不赞同。
将林鹿送到卧室,管家给他倒杯温开水,
林鹿抱紧膝盖,坐在床边,声音很轻,“谢谢。”
管家朝他笑笑,为他调好室内温度,才体贴关上门。
晨风拂动纱帘,和煦阳光为室内家具镀上层金边,门关,林鹿就按着床沿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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