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危:“林鹿呢?”
许姨给他盛碗饭,“林先生吃过,已经先上楼。”
盛危目光扫过餐桌,那桌子菜就跟没动过似。
林鹿食量真像猫食,每次就让筷子和菜亲个嘴,进嘴东西少可怜,他上次抱起来甚至没觉出什重量,轻飘飘。
“他手上伤也好差不多,你有空去给他收拾个次卧出来。”盛危淡淡道。
而且他已经打乱进程,许多事情都和上辈子发生不同,对方计划是否有所变动他也不得而知。
他不能存任何侥幸心理,定要提前把这个人揪出来。
钱特助:“是!”
从车库里出来,盛危接到通电话。
电话那头声音嘈杂,隐约能听见沈修未在拉劝,余曜不知喝多少酒,喝不省人事还大着舌头通嚷嚷:“别拦着,别拉着,要和鹿鹿去看星星,们说好,盛哥怎能这样!”
都找人仔细调查过,车库里所有车辆都没检出问题。”
盛危挑下眉,“引擎,刹车都检查过?”
钱特助肯定道:“都检查过,没什问题。”
前世盛氏集团分崩离析,他好不容易查清证据,找出罪魁祸首,打算东山再起向柏季言和林鹿复仇,恰在这时他乘坐车子出车祸。
深冬季节,路道结层薄冰,他察觉轮胎打滑踩下刹车,刹车却失灵,车子不受控制直直冲破路障弯道,翻落山崖,玻璃受到冲击碎裂开飞溅开来。
许姨闻言欲言又止,都是在个房间这久,为什要搬来搬去,但以她身份又不好多说什,只好应下来,“好。”
盛危拉开椅子坐下。
见许姨弯着腰把清洗干
“盛哥,你保证下次定要把鹿鹿带过来!”
盛危太阳穴突突跳下。
余曜才和林鹿相处几个小时,怎就这死心塌地?
懒得和醉鬼计较,盛危直接把电话挂断,发条消息给沈修未,让他管好余曜,顺便往餐厅走去。
许姨热好桌子菜,正端着盆清洗干净水果走出来。
盛危回想那时场景,下颔紧绷,闭闭眼将满腔情绪压下去。
“家里司机呢?”
“都查过,包括经常给车做保养人,”钱特助说,“他们家庭感情都挺稳定,最近没有大灾大难,家庭成员也没有突发疾病或不良嗜好。”
“肯定还有没查出来,”盛危沉目:“接着挖。”
距离上辈子出事故还有至少两年时间,但那是场精心策划缜密谋杀,如果对方提前准备,应该能找到些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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