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接过那份文件夹,垂眸看了两眼。
这里面居然是股份转让书,林海天这是下了血本想拉拢他。
盛危抱臂等着看林鹿怎么回应。
3%的股份虽然看似不多,但林氏是多么庞大的产业,每年光分红就足以让普通人过上难以想象的奢侈生活。
这可是一块大饼,林鹿怕是也馋的很吧。
再转过脸,却发现林鹿不见了。
盛危也没急着找人,在医院坐了一整个晚上衣服都没换,就算他没洁癖他也受不了。
五分钟冲了个冷水澡换了身衣服从楼上下来,隐约听见客厅熟悉的声音。
林鹿在和谁说话?
管家守在客厅门口,见他走过来,做了个手势,小声说,“林先生在和林家来的人说话。”
。
“他感冒了,昨天晚上我送他去的医院。”
余曜说:“那我之前发的信息,盛哥看到了吗?这周末记得要带鹿鹿过来,那天鹿鹿的感冒应该就好很多了。”
盛危拒绝,“那天我没空。”
余曜欢呼一声:“那就鹿鹿一个人。”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林鹿把文件夹推了回去,往后一靠,脑袋倦懒地枕在沙发上:“不用了。”
“以后我的吃喝住行都有盛哥负责,用不到这些。”
盛危一时心情有些微妙。
“可,可是……”林家派来的人也没想到林鹿居然会拒绝这份厚重的礼物,一时愣怔住了。
林鹿抬起眼睑:“难道我
林鹿在医院碰到司机的时候,就猜到林海天听说他生病,会派人来看他。
“林董说这段时间公司的事情让他忙的头昏脑胀的,所以上次误会了林总,还发了火,让我代他再跟林总道个歉,让您千万别往心里去。”
林鹿整个人都陷在沙发里,轻咳一声,语气柔和:“一家人没什么可计较的。”
“对对对,都是一家人……”
“林董听说您病了,急的火急火燎的,当时就想打电话来问问林总的情况,又怕打扰您,所以派我给来看看您,顺便给您捎点东西。”
盛危:“他不行。”
“为什么啊?”余曜直嚷嚷,他发散思维,打破砂锅问到底:“为什么?难道你们那天有什么计划吗?要出去约会还是什么所以才不能来?”
一旦说一个谎言,就需要成百上千个谎去圆。盛危皱眉,磨了磨后槽牙,他和林鹿那个小狐狸不同,他不擅长说谎。
余曜喜欢胡思乱想,嘴巴又大,林鹿的事不好向他和盘托出,但盛危转念一想,到时候比赛现在到处都是人海,这两人坐在一起多半也没有多少接触的机会。
最终盛危留下一句我会带他过去,就挂断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