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林鹿咬了咬下唇,故作委屈说:“那我不也是惦记着他和你认识那么长时间了,以为他对你很重要,所以不忍心对他说重话嘛。”
他自动把刚才嘱咐姜学文去搞叶家的事给忘了。
盛危也不知道他说的这话是真是假,捏了一把他软嫩的脸蛋:“行了,你至少哭诉的时候也掉两滴猫尿。”
林鹿眨了眨眼。
他总觉得盛危今天格外好说话,于是揪住盛危的袖口轻轻拽了拽,“你不补偿我一下吗?”
“朋友的定义是相互的,他说当朋友就当朋友哪有那么好的事?”
盛危目光抬起,盯着他的脸:“刚才他污蔑你,你怎么不辩解?你就这么任他欺负你?”
林鹿怎么好说,他当时就是想着借着这个机会给盛危个借口,授之个把柄让盛危弄死自己最好呢?
他微垂眼眸,唇线抿了抿:“我以为不会听,我以为你会听信他说的话…”
这话半真半假,毕竟盛危对他有那么大成见,所以他以为盛危只会想着抓到他的错处,而不会去探究真假。
管家帮着许姨将碗碟摆到桌上,他还沉浸在叶褀的事情里,一脸惋惜地摇头:“没想到小褀会做出这种事,以前是个很不错的孩子,现在怎么成这个样子了……诶。”
林鹿托腮道:“可能是被爱情遮住了双眼,不是有句话说,爱情会让人盲目吗?”
说着,他意有所指地睨了一眼盛危。
盛危倒也毫不相让,眉梢一挑,反将一军:“这么说,你和柏季言也是如此?”
林鹿一哽:“这一样吗?”
“你想怎么补偿?”盛危说。
“好久没吃到十字路口那家蛋糕了,也不知道出没出新品?”
盛危:“最近那家店调整作息时间,现在已经闭店了。”
嗡嗡——
这时,盛危口袋里的手机响起来,
盛危却说:“你倒也不用妄自菲薄。”
林鹿低着脑袋,看不清楚表情,他下意识将手掌放在毛茸茸的头顶揉了揉。
能欺负林鹿的,只有他。
他叶褀算个什么东西。
盛危道:“往后要是这种事,你直接骂回去就行了。”
“有什么不同?”
林鹿还真认真想了想,叶褀为了让盛危厌恶他,污蔑他打碎了花瓶,而他是为了柏季言搞垮了盛氏,好像确实没什么不同。
林鹿自知心虚,在这个话题上找不到优势,换了个话题:“不过你们好歹也是发小一场,那么多年了,说断就断了,不觉得惋惜?”
盛危皱眉:“又不熟,有什么惋惜的?”
林鹿眨眨眼,“可人家都说愿意退回朋友的范围,跟你像朋友一样相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