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安安静静,林鹿想挪动下身体,但是刚刚抬起手指就感受到阵尖锐疼痛,不知是牵扯到骨头还是韧带。
疲惫之下,意识又逐渐开始模糊,他又很快昏睡过去。
病房外,医生手里握着病例夹正和盛危说话:“……大致情况就是这样,患者右腿轻微骨裂,双臂肌肉组织挫伤,但好在创面不大,体表也没有灼伤痕迹,虽说从三楼跳下来,但好在高度不高,没有伤及脊柱神经,这样伤势已经是万幸。”
病房玻璃是单向,从外面可以看到里面病人情况,盛危看向病房里林鹿,下颌绷紧:“那他怎还不醒过来?”
“在48小时内苏醒过来都是正常,”医生劝说:“家属也不要太着急,还有就是想解下患者过往病史,以便做出更详细诊断。”
宁城院。
林鹿恢复意识时候,闻到鼻尖弥漫消毒水味道,眼皮还没睁开,他就知道自己现在正躺在医院病床上。
他刚醒过来,头脑还有点迷糊,时间分不清之前自己揭穿伪造病历,把卢医生和庄萱送进牢狱,是不是都是他躺在病床上谵妄,因而做场荒诞梦,而真正自己其实直瘫在病床上。
他有点担心,睁开眼睛面对是疗养院熟悉病房。
他想睁开眼瞧瞧,但眼皮重得抬不起来,不知道什时候又睡过去。
盛危便把自己所解情况告诉医生,视线隔着玻璃落在里面病床上,忽然开口:“他手指方向好像挪动,是不是醒来过?”
医生也往病房里张望,看半天,也分辨不出林鹿手指哪里动:“……您别太焦虑,患者苏醒过来,们第时间会用电话联系您。”
盛危:“不用,就在这里等。”
等医生走远,盛危又站在玻璃窗前看会儿,才在走廊椅子上坐下来,他肩膀耸着,额头抵在手背上。
当他驱车赶到宁城时候,滑雪度假中心里
梦里他直觉得自己仿佛在漂浮着,漂浮在很深水面上,无处落脚,凝滞水流不断把他往下拖,水压从四面八方涌过来,挤压着他呼吸,让他喘不过气来。
第二次醒过来,他脑袋出奇得疼,嗡嗡地像是有小钻子在脑海里砸。
他勉强睁开眼,映入眼帘是头顶雪白天花板,他面部戴着呼吸机,勉强转动头部打量周围设施,无论从设施还是装修,这里看上去都不是疗养院,而是陌生病房。
可能因为刚醒过来,脑海里混沌模糊。
他时间想不起来发生什,怎到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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