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在这段时间已经被抱来抱去抱习惯,下意识搂住盛危颈项。
盛危抱着他在沙发上坐下,侧过脸问:“这几天吃东西不合你胃口?”
“没有呀。”
盛危问:“那你怎还这瘦,
“伤口不能碰水。”盛危拿起文件。
林鹿有点轻微洁癖,周没法洗澡让他浑身都不自在:“就洗没有伤口地方。”
盛危还是没同意:“帮你擦擦。”
林鹿在盛危帮他擦身子,和继续忍受不能洗澡痛苦之中纠结两分钟,还是妥协:“那简单擦擦。”
盛危就走出病房到护士站,问护士要干净毛巾还有盆,又到洗手间接热水才回病房。
来抓到人只是时间问题。”
“不错。”盛危说。
其实他隐住没说是,他人提前步找到那个纵火犯,原本是想套上麻袋揍顿出个气,没想到人找到时候,大冬天身上就穿件单衣,还破破烂烂,只剩下口气。
纵火犯逃进雪山里,风餐露宿七天,雪山里地势险峻,被追赶时候,为逃命滚下山坡摔断条腿,这周都是靠吃雪啃树根饱腹,好不容易强撑着爬出山洼自首,见到警察哭痛哭流涕,但那条摔断腿,因为没及时救治又是大冬天,伤口感染、溃烂,还因为爬行时候在地上挪动拖蹭,重度发炎,还有严重冻伤,估计是要截肢。
照片他这里都有,不过他没打算给林鹿看,怕那些照片影响林鹿心情。
林鹿坐在床上把自己病号服解半,虽说固定是解掉,但是稍微动动,手肘还是阵刺痛,半天才解半扣子。
“别解,来。”盛危握住他手。
林鹿就松开手,他低下头,看到盛危半跪在他面前,抬手帮他把衣扣粒粒解下。
雪白皮肤映入眼帘,盛危不动声色偏开眼,但刚才那眼依旧深深地刻在他脑海里,林鹿未免太单薄,或许是因为瘦缘故,锁骨支棱得凹陷,线条既纤细又漂亮。
为避免水打湿床单,盛危把他抱到沙发那边。
等护士换完药,盛危问:“护士,他手臂恢复得怎样?”
护士笑着回道:“康复情况良好,创面伤口已经愈合,其实在这个阶段已经可以不用打固定,能够卸下固定做些小幅度恢复运动,另外还要注意多补充维生素。”
林鹿说:“那就帮把固定摘吧。”
护士便帮他把手臂固定拆卸下来,摘下固定就像乌龟脱离沉重壳,浑身都松快起来。
等护士走之后,林鹿说:“想洗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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