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不同意,振振有辞的说:“你少拿你师傅来压朕。论国法,朕是君,他是子民;论家法,你在家从父,出嫁从夫,朕是你的男人,你的身子是朕的,朕凭什么要顾及他的感受不要你?”
程郁也恼了,说:“陛下真拿我当女人了,还跟我讲三从四德?”
皇帝说:“朕每次来,你都想少做点,借各种因由,分明是怕疼怕累,还枉称什么男子汉?”
程郁说:“那为什么陛下每次来都得多做点,真是笑话,难到我张开双腿让陛下干到明天都下不了床,才是男子汉。”
皇帝理屈词穷,口中争不过就直接动手,程郁虽不满,也只能在嘴里说说,权势压人,不敢反抗,毕竟由着皇帝折腾到筋疲力尽,才相拥而眠。
释,却听师傅又说:“你们师兄弟几个,数展颜的性子最为张狂任性,为师最不放心。数程郁的性子最为沉稳持重,为师本最放心的就是你,谁知你总是风波不断。”
展颜说:“以前都怪师傅偏心,总看着小七好,其实这叫蔫人出豹子,小七平日里是不言不语,中规中矩的,可一旦性子上来了,比谁不玩命。”
无尘道长笑了,说:“郁儿确是个有主见的。转眼间你们都长大了。你们的私事为师也不便细问,以后遇事都别钻牛角尖,只好问心无愧就好了。还有,郁儿呀,你也别什么事都自己扛,你师傅这把老骨头还是有些用处的。”
程郁见师傅不再深问,顿时松了一口气,就把程珏愿随师傅上山的事说了,无尘道长也没再说什么,大约本在他的意料之中,师徒们闲话着回了紫霞观。
到了晚上,皇帝临幸了长春宫,程郁就把今日遇险的事说了,皇帝说:“朕早就让你带几个护卫,你偏不肯,差点吃亏了吧。”
次日早朝已毕,皇帝留下的卫英,并在养心殿传召了侍卫总领张厚泽,命
程郁说:“我平日里不是在宫中,就是在府中,那里都是成堆成堆的人,再有个贴身跟着的就更不自在了。我以后小心些也就是了。”
皇帝捧着程郁的脸,说:“这可是国宝级的艺术品,朕百看不厌,你得给朕保管好,千万别给朕弄坏了。”
程郁就此表忠心,说:“陛下放心吧,若我把它弄坏了,陛下只管杀了我抵罪。”
皇帝说:“小七真是越来越会说话了,以前总是脉脉无言的,真委屈了你,这张脸是好,身上也不错,叫朕怎么舍得杀你。新年将至,又要斋戒、祭祀,又有的忙了,趁着今夜有空,朕要好好弄弄你。”
程郁忙道:“我师傅还在京中,两天后就走,陛下先饶我两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