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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城的情况尤其令人瞩目。在1957年之前,这里并没有采取任何有效措施。从1951年到1956年,雪城共损失3000棵榆树。然后,在纽约州立大学林业学院霍华德·米勒的指挥下,大力清除了所有生病榆树和可能供甲虫繁殖的榆木。如今,榆树损失率已经降至1%以下。
纽约榆树病治理专家强调了防卫计划节约成本的优点。纽约农业学院的马蒂斯说:“在大部分情况下,实际成本比预想的要小。如果是已死的或断掉的树枝,为防止财产损失和人员受伤,要把这段树枝移除。如果是一堆柴火,可以在春天之前把它们烧掉,可以将树皮去掉,或者可以把榆木存放在干燥的地方。如果是将死或已死的榆树,为防止荷兰榆树病传播而把它即刻移除的成本并不比之后处理的成本高,因为城区大部分死树终归都要清除。”
所以,只要采取明智的措施,解决荷兰榆树病并非完全无望。虽然目前仍没有根除疾病的方法,但是只要某一地区出现问题,可以通过防卫措施将其控制在合理区间,而无需使用不仅无用而且对鸟类造成极大伤害的方法。森林遗传学领域还提供了其他可能性,通过实验可能研制出一种对荷兰榆树病免疫的杂交榆树。欧洲榆树就具有免疫性,而且已经在华盛顿特区种植。即使在这里的榆树染病率极高的时候,欧洲榆树仍安然无恙。
那些损失了大量榆树的地方急需通过快速育苗和林业计划进行移植。这非常重要,而且这种计划一定会包含抗病的欧洲榆树,但也应当种植其他种类的树,这样就避免了将来的某一场传染病会毁掉一个地区所有的树。英国生态学者查尔斯·埃尔顿道出了健康的植物或动物群落的核心——“保持生物多样性”。现在的状况大都是过去生物单纯化的结果。即使在二三十年前也没人知道,在一大片地方种植单一植物其实就是制造灾难。所有城镇的街道和公园都种上了榆树。如今,榆树死了,鸟儿也没能幸免。
与知更鸟一样,美国的另一种鸟也濒临灭绝。那就是美国的象征——鹰。在过去的10年里,鹰的数量明显地减少了。事实表明,鹰的生存环境一定出现了变化,破坏了它们的繁殖能力。是什么因素目前尚不得知,但是有证据显示,凶手应该是杀虫剂。
从坦帕到迈尔斯堡,沿着佛罗里达西海岸筑巢的鹰是北美地区受研究最多的一种鹰。在那里,一位来自温尼伯的退休银行家查尔斯·布罗利由于在1939—1949年给超过1000只秃鹰幼鸟作标记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