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咕——臭袜子丢筐里,衣服挂架子上。不过他还是如平常地遵守规矩。边找衣筐边骂自己没出息。好不容易自由,干嘛不把袜子扔床上享受下?试着扔,发现连自己都受不那股味儿。多年家庭生活,好像已经使他习惯整洁。
打开电脑上网,打牌。真畅快,想打到几点就几点,没老婆在耳根催,“还不睡?”边打牌边抽烟,使劲抽。想以前,抽烟是见不得光,得躲阳台上、厕所里抽。这晚杀到天昏地暗,中途输急还找来网管,投诉对家作弊,夜下来没赢反丢十几分。抬眼看表,得赶紧睡,明儿还要上班呢!
几天过,总体感觉还是无聊。黄色图片律裸着,A级电影样叫着。以前梦想老婆不在可以不必像老鼠偷花生样掖着藏着。梦想成真,才发现原来这乐趣根本不在敞开看小电影上,却是偷偷摸摸做贼上:反锁门,边看边听门口脚步,还后备几个正儿八经新闻网站以备不时之需,必要时来个屏幕保护。看黄片也急,老婆不在,连个泻火地方都没。唉!吃片维生素。老婆在家时候,总适时地端杯水,硬塞片VC什。好像好几天没吃绿色东西呢!
突然闪过个念头。去PUB泡个妞吧,天知地不知,知老婆不知。别辜负这三十天春光,生能有几回啊!
手里提着他猎装,直奔三里屯就去。他选这家PUB,叫“深蓝”,DEEPBLUE.他走进去是因为这名字好像是机器人名字,下棋把“怕挖懦夫”给下得快背过气去那个机器人名字。而且,深蓝好像有忧郁含义。这是他给自己借口——是因为想老婆想得忧郁才不轨呀!年轻人犯错误,上帝都会原谅。由此可见,犯错误得趁年轻啊!
进门他就瞄上她。真够艳!头染得像板栗样头发蓬松在后背,像俞小凡样妖艳。他就喜欢那气质,看就不是良家妇女。女人也得分长相,不同功用得不同长相。老婆就得周正,不施粉黛;即便施,那也得巧夺天工,淡到看不出来;与这名称搭配打扮就是工作装,淑女装,围裙,平跟皮鞋。情人就得艳荡(这个艳荡可不是雁荡山雁荡),她得是嘴唇性感到像元宝,抹着DARKRED口红,睡裙下滑不溜手,丝不挂,没事老端着酒杯凭窗眺望,装酷扮靓那种。这女人就是这种。
他走过去搭讪。“小姐寂寞,要人陪?”那是80年代初低劣手法。“给这位小姐杯血腥玛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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