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法,楚昭南便道:“前辈若肯出马,凌未风那时碰着对手了,只要我们两人联手,准可把他毁掉。”当时齐真君“哼”了一声,心想:“除了白发魔女,我是天下无敌。晦明禅师五十年前还不敢和我比剑,何况他的关门徒弟。”还以为楚昭南抬高身价,将他的同门师弟故意夸大,不料在王府碰头,给凌未风迎面四招,杀得心惊胆战,过后,反而怪起楚昭南来,怒气冲冲跑去找楚昭南,责他藏*,说道:“你为什么不实说,教我吃了大亏?你昨天演的那路天山剑法和凌未风的为何不同?咱们都为皇上效力,对劲敌应求知己知彼,你却藏好,不把你师门剑法抖露出来,让我有个准备。哼!哼!”这老头儿倒很直爽,以前怪他把凌未风夸大,现在反而暗怪他故意奉承,不将凌未风的真实本领告知。他想:你说我和凌未风可打成平手,为何我连几招都挡不了,莫非想借刀杀人?
楚昭南问他怎样输给韩志邦和凌未风,他一说了,只是隐瞒着给韩志邦打耳光拔胡子的事。楚昭甫听了,大为奇怪,齐真君站着说话,楚昭南默不作声,突然运掌向他肩头一按,说道:“老前辈,请坐下来说。”齐真君大怒,本能地运起内力,肩头往外一撞,自己虽然给按得稳不住身形,楚昭南也给撞得倒退数步。齐真君怒道:“楚昭南,你也要来考我?”楚昭南满脸堆笑,说道:“前辈息怒,我现在弄清楚你为何输给凌未风了,你不是真输,是给他吓退的。”楚昭南试出齐真君功力高过自己,拿凌未风相比,最少也可功力悉敌,便说道:“以你的剑法功力,绝不会几招就输给凌未风。我和凌未风、飞红巾两人,都曾交过几次手,对你不妨说实话,我和飞红巾是半斤八两,对凌未风则要略处下风,但也相差有限,你打得赢飞红巾,就不应输给凌未风!”
当下楚昭南把这道理说给齐真君知道,他说:“昨天我看了你的剑法,论招数的变化复杂,和天山剑法可以匹敌;论精微奥妙之处,却要稍逊一筹。但我看你运剑的功力,那如是深湛之极,最少不在凌未风之下。刚才我还不敢相信,再试一试,我更相信我的看法不差,经你的功力配上剑法,和凌未风打个平手不是难事,他能赢你是因为他在明,你在暗,我很早就听师父说过你的风雷剑法,你却是昨天才第一次见到天山剑法。天山剑法迅速异常,见隙即入,你若封闭门户,以风雷剑法的沉稳,尽可守得许久,配上你的功力,就算不将他击倒,也可累他半死。”楚昭南恨极凌未风,不惜花半天功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