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早已戒严,说不定还有御林军防守,我们怎能聚集?纵使我们恃着武功,硬闯进去,也只是打草惊蛇,到杀散御林军时,易兰珠早被押回天牢了。”飞红巾怒道:“难道我们就眼睁睁看着她被凌迟处死不成?有什么危难也得试它一试!”凌未风道:“谁说不救她了?我只是盘算一条安全之策。”过了半晌,双目闪闪放光,对韩志邦一揖到地,道:“看来这事只有韩大哥能帮我忙!”韩志邦慌忙避开,还了一揖,说道:“凌大侠你可别调侃我了。我的本领在你两人之下,你们都救不了,我怎么成?”凌未风笑道,“救人可并不全是讲真刀真枪的,何况韩大哥的本领也高得很呀!那老头儿的胡子不是也给你拔下了么?”当下一手拉韩志邦,一手拉飞红巾,飘然出屋,在夜林中漫步,把所盘算的计策详细说了,问道:“韩大哥,你看成不成?这可全要看你和他们的交情。”韩志邦点了点头道:“别样我不敢说,他们可对我像自己人一样,对你也很感激!”飞红巾忽然抢着说道:“如果救出来了,那女娃子可是我的,你不许和我争!”凌未风随口笑着答应:“我和你争干嘛?你若把她收做女儿,我更欢喜。”三人商议完了,各自分头布置。
再说易兰珠在母亲去后,心如死灰。这一日也不知是白天还是黑夜,狱卒把牢门打开,把她双眼用厚布蒙上,接着听到好多人的脚步声,有人把自己推到一辆车上。
车辚辚,马萧萧,易兰珠被蒙着双眼,缚在车中,经了一个多月的折磨,受了一次心灵的重创,她的肉体和精神都支持不住了。她的身子随着车辆的颠簸起伏不休,肠胃非常不好受,一口苦水呕了出来。旁边的人冷笑道:“吃到苦头了吧,你的父亲作孽,你替他还债,活该!”易兰珠身子本来已非常虚弱,这时忽然挺起腰来,骂道:“楚昭南你这*贼,你配提起我的父亲吗?他虽死了比你活着还要强一万倍!”楚昭南又冷笑道:“乖侄女,你应该放软一点,你还要你的叔叔替你收尸呢!”易兰珠斥道:“不要脸,你是谁的叔叔?你这满洲靴子的走狗!”楚昭南正想用刻毒的话折磨她,忽然前面的车辆骤然停下,楚昭南揭开车盖一瞧,只见前面来了两辆大车,吆喝着让道。楚昭南大为奇怪,问道:“什么人,为什么让他闯道?”
楚昭南和齐真君奉命带着二十四名大内高手,分乘六辆大车,要把易兰珠从天牢押到刑部。不出凌未风所料,他们前一晚已布置了两千名御林军,守着经过的街道,任何人都不许通过。他们大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