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顿顿:“另个更是奇怪得很,自打进去以后,便没看过眼,眼里只盯着你个‘臭男人’,你说怪不怪?唉,看来看去,竟只有你这个正常男人,不奔着你去,还能奔着谁去呢?”
周子舒干咳声,立刻后悔自己问这问题,于是直接当地道:“姑娘若是奔着琉璃甲来,可以回去,手上并没有张家琉璃甲,倒是听说昨日高大侠和沈大侠各自拿出块,你若有心,不如去他们那问问。”
美人微微眯起眼,将撑着珠帘手放下,轻声道:“琉璃甲,总会会拿全,别管是谁手里,你说没有,又凭什信你话?你们男人不是最喜欢骗人?”
摇头,嗟叹道:“真是夜来风雨声,眼泪流多少……自古情之字,伤人最深,可有什办法呢?”
张成岭心道,还能说什呢?于是默然不语,低头吃饭。
那美人直将周子舒带到个小巷子里,左拐右拐,进个小院,院子里栽几棵梅,还未到开花季节,美人推开扇屋门,随后股幽幽暗香扑鼻而来,美人卷起珠帘,半倚在门边,巧笑嫣兮地说道:“怎,你不进去?”
周子舒顺着她目光往里扫眼,从那打开小门,能见到里面影影绰绰屏风香塌,梳妆台歪在角,铜镜旁挂着件女子长裙,胭脂盒子未曾盖上,妆奁散乱——传说中温柔乡也不过如此。
周子舒笑着摇摇头道:“姑娘闺房,在下个臭男人,怎好随便进?”
美人笑道:“你这会还君子起来,请你进来,你也不进来?”
周子舒又笑下,低头望着自己鞋尖,说道:“姑娘赎罪,在下就是再多个胆子,可也不敢往这烧着‘胭脂冢’屋里钻,那是要站着进去,横着出来。”
美人嘴角笑容微微僵下,随即又笑道:“你们男人,不是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怎你都跟着来,这会又不中用?”
周子舒道:“话说这说,不过能活着还是活着好,活得时间长点,也能多从牡丹花下过几次,你说是不是?再说,可没有千万人中、叫你眼看到便非此君不嫁魅力,这点自知之明在下还有,姑娘实在太抬举,不说咱们痛快点,直接说你所图是什,说出来,没准……也好商量。”
美人觑着他,幽幽地叹口气,道:“不奔着你去,还能奔着谁去呢?你们那群,不是女人,就是不懂事小孩子,还有个傻小子,心全都扑在那傻姑娘身上,另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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