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句话还没说完,便见周子舒又面无表情地转回来,对蝎子说道:“你说,赌什?”
有时候,激将法管用不管,那要看是谁使出来。
蝎子方才抬起手中骰子小盅,周子舒就冷笑声道:“雕虫小技而已,恐怕们便是弄上宿,也分不出什胜负。”
蝎子眉头皱,想想,转身往屋里走去,温客行和周子舒便从窗户跳进去。只见那蝎子翻出包细如牛毛小针,周子舒眉头皱皱——他着过这东西道儿。
蝎子捻起根小针,用舌尖轻轻舔舔,说道:“这个是还没来得及淬毒,不如们赌赌看,谁吃得比较多,好不好?”
家业也不够他败,你没听说过‘心赢钱,两眼熬红,三餐无味,四肢无力,五业荒废,六亲不认,七窍生烟,八方借债……’”
周子舒踩他脚。
蝎子轻笑道:“你这说,也有道理,可人这辈子,不也是场大豪赌,好多人要杀,死,他们就赢,不死呢,他们就随时惴惴不安,不知哪天催命便来。你说,若辈子平平顺顺,岂不是也太没有趣味?”
周子舒便截口打断这俩青年之间关于人生深刻讨论,问道:“输你局又怎样?”
蝎子斜着眼瞄着他,慢条斯理地道:“不用担心,不要你钱,也不要你命,输局,你们俩便做场给看看,看得神清气爽算——只是二位掂量着来,输得太多,可也不好收场。”
周子舒和温客行对视眼,那瞬间,两人心有灵犀,同时想着——为什叶白衣不在这里?
蝎子眯起眼睛,张嘴去咬,那根针竟好像面条样,被他咬成段段,然后他竟就这把针吞下去,周子舒和温客行面面相觑,没想到这大蝎子竟还是个铁齿铜牙。
蝎子笑问道:“二位是赌,还是宽衣?”
温客行看起来非常想选后者,周子舒忽然从桌子上拿起个酒杯,打开自己酒壶,斟满满杯,伸手捏起两根针,在指尖撮,那两根小
周子舒二话不说,斩钉截铁地道:“后会有期。”
与此同时,温客行却求之不得地叫出来道:“看这赌注挺好!”
周子舒装作不认识他,漠然往外走去,蝎子在他身后说道:“这就怕,刚才还叫随便开价呢。”
周子舒脚下不停,嘴里只是轻描淡写地道:“都把年纪人,激将法就算。”
温客行在边陪笑道:“那个……蝎子兄见谅哈,家这位,别什都好,就是脸嫩,脸皮太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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