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先到这儿吧。”他打着哈欠,站起来时候还打个晃。
桑取容抬手扶把,郁星禾腰上立刻敏感地紧紧,侧身躲下,对上少年视线。
大约是年轻,桑取容神情丝毫
调动全部脑细胞看文件郁星禾愣,懵懵想会儿。
“……太监?”他面色古怪,“别这比喻自己啊小桑同学……”
似乎被呛下,桑取容默默,抬手抵唇没再说话。
只有盏台灯书房再次回归安静。在桑取容看不见角度,郁星禾抬手摸摸自己耳朵。
……还好没有烫起来。郁星禾想。
“不行!”他表情下鲜活起来,“腿得看!医生都给你找好,就明天,跟起过去。”
少年抿抿唇问。
“学长很介意这幅样子吗?”
他这样说着,话里卑弱语气没有到达眼底,明显带开玩笑意思。
可郁星禾还是心口酸下。
郁星禾有点心虚,笑笑。
少年冷淡绷着唇轻轻翘起个漂亮弧度:“学长在看什?”
文件。郁星禾想。该说在看文件。
“……看看你。”他声音比脑子更快地传出来。
桑取容微微睁大眼睛。
自己是不是单身太久,怎看继承人都眉清目秀?人家明明只是随口说句话……刚刚怎就差点往别方面去想?
郁星禾抬手敲敲空空大脑。
桑取容看他眼。
“没事。”郁星禾深沉道,“道心乱。”
轻笑声,两人没有谁再开口,都投入回工作里去。过许久,时针已经指向新天,郁星禾伸个懒腰起身。
他正色:“不介意。”
“这事儿……就当是强迫你吧。”郁星禾说,“你之前都答应,现在不去也得去。”
桑取容笑笑,也不推脱:“听学长。”
得到满意答案郁星禾点点头,说会儿话,心底那种莫名其妙燥也散,认认真真看起资料,不时帮桑取容递几份需要文件,做些微薄辅助工作。
桑取容忽然说:“学长,你知道古代时候,如果你是皇帝,那什人才会在你身边给你研墨吗?”
“看……看你腿来着!”
郁星禾觉得自己像个偷窥被抓现行犯,左手在视野盲区死死抓住椅子扶手,似乎要把全身紧张和心虚都宣泄在这儿,才能勉强维持住声音和表情平静。
“在想,你腿小时候没考虑治疗过吗?”
桑取容并不避讳这些,闻言轻笑:“习惯在轮椅上,对治疗腿没什执念。”
郁星禾瞬间魂归来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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