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蔚笑他:“人家是东家,想在宾客里找到谁,哪怕你换身行头都能认出来。”
“席锐做事这周全个人,按理来说应该会提前跟你们几个密切合作伙伴交流。”袁蔚也没太在意,“可能是被什事情绊着。”
话音刚落,就听见台上席锐结束自己致辞,下秒再开口,声音都变得激动热情些许。
“今天到场除各位贵宾,还有位对、对宣光十分重要先生。”
聚光灯下台前,个高挑身影从台侧缓缓上台,步履稳健,脸上黑金面具在灯光下熠熠生辉,气场竟盖过台中席锐。
身得体西装青年上台,气势沉稳,上半张脸戴着宝蓝色飞鸟面具,嘴角明明戴着淡淡笑意,却依然有种不怒自威感觉。
“先生们,女士们,很高兴能邀请大家来到这里,和宣光共度春节前夕难忘夜晚,是宣光科技执行总裁,席锐。”
“在过去年里,宣光仰赖诸位照顾,得以蓬勃发展……”
台下,红毛窃窃私语:“搞个时髦假面舞会,还以为会是个活泛人,结果说话跟袁蔚似。”
袁蔚镜片反光:“什意思。”
“可能是你以前得罪过人吧,大家都戴着面具,估计他捞把之后发现救是你,也挺尴尬。”
郁星禾沉默。
上辈子他向来与人为善,活二十年没跟谁结过仇,时间还有些驾驭不这个世界原主拉仇恨能力。
郁星禾忽然感慨:“谢谢你们还愿意跟当朋友啊。”
袁蔚隔着面具推眼镜:“没事,精神病院病友罢。”
席锐把位置恭敬地让出来,只这
郁星禾品品:“大概是内涵你老干部吧。”
郁星禾余光瞥,劝道:“冷静,孩子还小。”
袁蔚沉默地放下挽起袖子,决定不跟[帅哥病友交流群]里年纪最小红毛计较。
袁蔚跟郁星禾说起正事:“席总刚刚跟你见面吗?”
郁星禾愣:“没有啊,带着面具呢人家能找到?”
郁星禾笑。
“可惜还差两个,不然今天又能蹭别人钱聚个会。”他很喜欢跟这帮朋友在起时状态。
袁蔚说:“向寻思在实验室里联系不到,说他们组项目前两天又有进展,好像是他同门在带家教小孩那儿得到灵感……正废寝忘食呢。”
“沈白……早就不当公子哥,想在这种场合见到他,下辈子吧。”
三人有搭没搭地聊两句,宴会厅里灯光忽然暗下来,紧接着,聚光灯啪地打到内侧高出截台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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