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士)、《广州十三行》(孔佩特)、《广州番鬼录、旧中国杂记》(亨特)、《近代西方识华生物史》(罗桂环)、《澳门记略》(印光任、张汝霖)、《澳门学:探颐与汇知》(金国平)、《普塔克澳门史与海洋史论集》(普塔克)、《早期澳门史》(龙思泰)……仰赖这些求真、求实的耕耘,虚构之蛙获得了水源和大地。部分人物、动物、无机物角色有着相应历史原型或参照:“H”脱胎于19世纪上半叶英国东印度公司商人群像;大象迪迪受1706年一则大象死亡事件(4月27日,苏格兰邓迪)启发而生;押运巨蛙的世界号以邦蒂号(HMSBo〃n。)为“模式种”,后者在1787年至1790年间服役,焚毁于一场哗变;如此等等。
旅程已经结束。有时我会想念远方巨蛙。也会想念篝火旁的袋狼、狮猴、粉头鸭。一种被称为“自然”的巨大整体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逝,短促的我们只来得及取一瓢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