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觉得无论是侍弄花草,还是养只小动物,这些好像都是热爱生活象征。
他想想,依旧去厨房酒柜里随便拿瓶酒开。
羡慕就羡慕吧,羡慕也没什意思。
意义都是迫于人们解释欲望而产生。
戴岚没有解释生
平日里,戴岚像絮窝样把自己埋在中心点,知识带来充实与空虚对他来说都是种安全感。
书和书之间,错乱地堆着无数个酒瓶子,有开封有没开封,有喝光有没喝光。
沙发旁边,还有个断脚高脚杯,杯肚里没什灰尘,酒渍倒是在内壁上晕圈。
杯子旁边有个装着咖啡渣烟灰缸,咖啡渣又上面堆满烟头。
戴岚走到客厅后,习惯性地把烟灰缸倒干净,重新铺上新咖啡渣,还摆在原来位置。
没拒绝,敷衍地说句:“知道。”
直到下车,戴岚都没有再和宋意说过话,宋意也不自讨没趣,专心开车,连眼神都不分个给戴岚。
在开车门之前,戴岚稍微迟疑几秒,低头闷声道:“宋医生,周六见。”
说完,他就溜烟地下车关门,没听到宋意回复他那句“周六见”。
在戴岚眼里,自己说而对方没答应,这叫通知;自己说后对方答应,那就叫商量。商量要是反悔就叫不讲信用,但是通知要是撤回,却可以说是临时有事什,反正借口多是。
酒杯倒是没动,也没有洗必要,反正过不多久就要倒上新。
他习惯被烟、酒和咖啡充实生活,白天他用咖啡因保持清醒,夜晚他需要用尼古丁和酒精来缓解那些为维持清醒而紧绷天神经。
戴岚家很干净,几乎没有灰尘,稍微脏点他就会打扫。可是干净却不代表不混乱。
戴岚从来没觉得把酒瓶和书堆在客厅有什不好,可今天,他突然想到,自己之前去别老师家里做客时候,人家客厅里,就没有酒瓶,都是插着花花瓶。
本来觉得无所谓东西,现在莫名感到很羡慕。
戴岚没听见,那就当作对方没答应。他才不想管宋意怎想,自己问心无愧就行。
回到家之后,戴岚心里又开始烦躁。
整天下来,无所事事,原本就在虚度时间,进步被没有意义事情占据。
打开灯后,家里依旧显得死气沉沉,更没有什温馨氛围。
进门就能看到客厅,没有玄关做遮挡,特别不讲究。客厅也没有电视,就个沙发被摆在正中间。沙发四周堆着都是书,书架上放不下,全被堆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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