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知道。”
颤抖
手指被温暖手掌握住，佛手柑气味如同电流般顺着指尖传到
脑内每
个神经细胞。
“没事，现在都没事。”宋意上前步，弯腰俯下身，左手握住戴岚左手，右手搭在他头上，像安抚年纪小病人那样，缓缓地拍着戴岚头，边顺毛边在他耳边轻声说，“不怕不怕，会好起来，切都会好起来。在，以后都不用害怕……”
空气中再次弥漫起暖乎乎柑橘调。
原来当
戴岚目光依旧停留在宋意身上，看他熨烫得十分平整白大褂和衬衫，看他胸前闪着金属光泽医生名牌，看他口袋里别着那支很普通碳素笔……
稍顷，戴岚闭上眼睛，含糊不清地问：“宋医生，你都是这
收买人心吗？”
宋意愣下，然后说：“只是安抚病人，你别多心。”
“那你们精神科医生通常都怎安抚病人啊？方便讲讲不？”
宋意浅浅地笑下，“这不能说，行业机密，说出来就不灵。”
，就在。”
戴岚：“……”你倒是好歹给留个面子。
戴岚缓缓睁开眼，苦笑下：“让你见笑，宋医生，这……蓬头垢面。”
宋意双手插兜，站着说：“你蓬头垢面来医院趟都把们组小姑娘迷疯，这以后要是精心打扮起来，得祸害多少人？”
戴岚没有太多心情闲聊，又把眼睛闭上，眉头也锁着，沉默好阵子，才开口问道：“你不用去忙吗？”
戴岚没再追问。
他睁开眼，从被窝里伸出左手，搭在床边上。整晚都没喝上水，戴岚嘴唇干得厉害，虽没裂开，但起那层皮像冬天盖在菜园子上透明罩样，显得整张脸都没什血色。
问诊大厅喧嚣被急诊病房隔离在外，短暂安静流动在他们二人之间，戴岚空洞又麻木地盯着天花板，毫不理会宋意居高临下看向自己目光。
不知道过多久，戴岚像只正在泄气气球，在内部空气全部散尽后，有气无力地吐出句：“宋意，难受……”
说完，他迷茫地瘫在床上，只有左手中指和无名指条件反射似抖下。
宋意低头看眼表，“还早，还来得及陪昨晚那个想见却没见到病人待会。”
戴岚闭着眼睛笑，笑得让人看着很不舒服，能感觉到这个人既不开心也不自在。
“几天没见，怎把自己搞成这样？”
戴岚没回答，脸上还挂着那几份惨淡笑，不安地看向宋意。
“没逼着你问原因，别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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