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接得倒是快,戴岚也没什其他话想和他说,听到戴明安声音就想吐。还想安安心心地吃完早饭呢,吃半道吃吐可就心情不美。于是和戴明安约初六下午见面之后,戴岚就把电话挂。
这次病,来得快去得也算快。今天天亮烧就彻底退。
想到回华阳之后要和戴明安有场硬仗,戴岚就跟打鸡血样,整个人从头到脚都神清气爽,充满斗志,不破楼兰终不还似。
昨晚陈玄墨问他,抑郁症真那重要吗?
这问题戴岚想好阵子才想通。
“叫小墨出来吃饭,会收拾收拾走。”戴岚淡定地咬口鸡蛋,然后又加点黑胡椒粒,沉浸式点评道,“煎蛋还是得配那个辣酱才好吃,算,凑合吃吧。”
褚知白跟见鬼似回书房,直接把陈玄墨从床上摇起来:“你醒醒,快醒醒,上帝老天爷啊,你昨晚到底和戴岚说啥啊?”
“什都没和他说。”
陈玄墨起床气有点重,冬天又冷,被子被褚知白掀开后他打个寒颤,不耐烦地拉回被子,把自己继续窝在床上,觉得褚知白比真正精神病还要精神病。
褚知白又打陈玄墨后脑勺:“那他这是被夺舍?靠,你别睡快醒来,刚你没看见,戴岚他竟然起来做饭!戴岚!起床做饭!还和说话!还问吃盐还是吃糖!哎去,他太吓人,他是不是要给下毒灭口?定是!”
患抑郁症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前前后后加起来也有半年多。这半年来,自己就像是条搁浅在海岸上鱼——挣扎会死,不挣扎也会死,只要游不到海里去,横竖都是死。
既然如此,那怎才能努力活下来呢?难道要等着另条鱼游过
陈玄墨装疼得揉揉脑袋,说:“建|国后不许成精,显然他没有被夺舍。还有,你别总打,下手那重,你怎不直接打死呢?打死正好你跟别人结婚去。”
“真服。”褚知白百思不得其解,“不信,既然你什都没跟他说,他怎可能就突然病好?你肯定是说什瞒着。”
陈玄墨彻底无语,拉着褚知白手放到自己脑袋上,哼着声让他给自己揉揉,等享受够按摩服务才慢悠悠地挖苦他:“这有啥,他自己想通呗,你能不能长点脑子?”
褚知白听完之后翻个白眼,也不揉,对着他后脑勺又打掌,起身说:“快起来,你岚哥给你做爱心早餐,溏心煎蛋。”
戴岚趁着褚知白叫陈玄墨吃早点功夫,给戴明安打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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