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收拾好东西,再一抬头时,发现讲台旁边不远处站着的哪里是什么学生。
一个半月没见了,戴岚把包单肩背在身上,笑着打了声招呼:“好久不见啊,宋医生。”
作者有话说:
来看戴老师放长线钓大鱼,明天见!
这就到读德国理论的时候了,看完你要是还觉得‘没问题很简单啊’——”
戴岚这里停顿了两秒,卖了个关子,然后笑着说:“那我觉得中国的社会学又有救了。”
“好,这节课就上到这里吧。希望中国的社会学能再出一批天才,希望你们当中就有人是这个天才。”
下课铃刚好是这时候响起,能容纳一百多人的大教室掌声轰动,戴岚喝水的同时摆了摆手,让他们赶紧去吃饭,别整这些用不着的。
同学熙熙攘攘地从教室的前后门出去,戴岚坐到讲台旁边的椅子上歇了会儿。
虽说三十五这年纪放到大学教师堆里,只能算是个青椒,但一连四节课这么高强度讲下来,还是得服老,再青的青椒也是个步入中年的青椒。
站着上课倒也还好,戴岚平时就锻炼,腰和腿都不觉得累,但今天话说多了,嗓子又干又疼。
戴岚望着教室发了会呆。他有点近视,加上阶梯教室宽敞,看不清后面几排具体是谁,就依稀能瞧到有那么几个人影。
教室里人差不多走空的时候,戴岚起身开始低头继续收拾讲台上的东西。
起身的时候,戴岚余光瞧见有个学生从教室后面走过来,他没当回事,估计也不是来找他的,研究生很少再像本科生似的逮着老师下课问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