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扶扶根本没歪掉眼镜。
“刚才实在太好笑,”矢代毫无退缩之意,继续犀利发言,“本正经说明为何要拆开自己准备信封,还真没见过那滑稽人呢!叫人傻眼得忍不住投票当作谢礼。反正不会再投给你第二次,就当作饯别礼吧。自己先承认话,罪也比较轻,如何?还要装蒜吗?”
“咳!”森久保为掩饰自己词穷,故意咳声后,勉强挤出笑容,“少在那边胡乱臆测,血口喷人,任谁都有机会抓住时机放那种东西。”
“至少们进来后,没有人在门附近做出什可疑举动,况且要把那大信封藏在门后,应该会有人注意到,但确实没看到有人放那个信封。问题是,去洗手间时,就已经看到白色信封藏在那里。那时还不知道那是什,想说快要开始讨论,也就没怎在意……现在想想,能放置那个白色信封人,只有森久保。”
“就算你直捏造理由,也全是空谈,毫无证据——”
视线,赶紧捏扁纸片藏起来,就这样低着头。
“准备这些信封人,只有个。”
这断言矢代凝望着门那边。
“信封不可能从地板长出来,所以只能藏在门后。那扇门直到会议开始前直都开着,对吧?因为是往内开,所以门敞开固定后,门后便成处死角。所以直到会议开始前,包括人事部人在内,都没人发现那个信封;但是门关上,没门板遮掩,等到会议开始,大家都发现那个信封存在。于是,不知道是谁准备信封,就这样突然又自然地出现在会议室。看起来就是这样企图,不是吗?”
“这种事不用说明,们也知道啦!你到底想说什啊?”
“那机器从会议开始之前就直在运转。”
矢代手指方向,有摄影机。
“台是链接到隔壁房间监视器,剩下三台用来录像。录像用有个小液晶荧幕,应
面对袴田质问,矢代脸嫌烦地说:
“犯人在家拼命蒐集大家丑闻八卦,小心翼翼地塞进信封,然后找个适当时机,在不被别人察觉是他所为情况下将信封放在会议室。那,要怎做才不会被发现呢?方法只有个,那就是比谁都早踏进会议室,找个好地方摆放信封。所以当大家说好要在涩谷车站集合时,想必犯人定很气吧。必须找个适当借口,自行脱队才行。”
矢代暗示是谁,答案很明确。
沐浴在所有人目光下,仿佛被逼到不得不开口森久保反驳:
“……根本是谬论,也没任何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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